你还能跟你的玉娇妹子约个会。”
“别逗我了。你自己想苏晓婉了吧。”
“你丫敢这么调戏你老板,这个月奖金没了。”
“操~”
我俩“哈哈”一笑。
车在北京的高楼大厦之间,走走停停。我们就跟计划生育中的家庭妇女一样,上了环,就很难下来。下了环,又不愿意上去。老严见我迷迷糊糊地在休息,心生嫉妒,说回学校就让我学车去。我说你掏钱,我就去。
“要不,你去后面睡吧。”
“不用,麻烦。我也就打个盹。”
老严说得很自然。可正是因为太自然了,我完全没想到,他这里还有其他的含义。
不久,老严接了个电话。他只说了一句话:“你等会,我马上就到。”
他把车开进了个小胡同,加起了速度,摆脱了这堵车大军。
“我们去哪?”我不禁问着。
“去接个人。”
当我看到这个人,着实吃惊。乌发,黑装加上几乎遮住全部脸的暗色墨镜,站在刺眼的阳光下,仿佛吸纳了所有的色彩一样空洞,虚幻。像个误入地狱的黑暗天使,高傲得脆弱,仁慈得邪恶。
尽管看不出什么面部特征,可我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