挎着我。
可黑桃那身肥肉可怎么办?我看了一眼红桃,她狠狠地拍了一下黑桃的后背,说:“死胖子,起来啦,我扶你回去。”
“你能行么?”我问。
“不行也得行啊。”她答。
就这样,我们有背,有拽,有扶,造型惨淡地走出了饭店。
天气很凉,黑得也很透彻,步行街上的人并不多,宽阔的马路显得有些空旷。街边店开始熄灯打烊,渐渐地,照明开始依赖路灯那惨白的光芒。而站在路中央的那排路灯就像哭泣的小寡妇一样默默地垂着头。
梁蕊整个人已经歪了,上半身粘在我胳膊上,不经意地能把那微凸的胸部蹭了过来。我使劲地把她摆正,我感觉不出来她有半点女人味,倒是一身的酒味。
我回头看了一眼红桃,他俩就像一只小白兔扶着一头大笨熊在过马路一样不协调。看着红桃吃力的样,我喊了句:“还行么?”
“行。”红桃倔犟顽强的表情,震撼了我。仿佛为了完成就义这个任务而走上刑场的江姐或□□。
那她身上那那头黑熊耷拉着头,满嘴的胡话:“若红,你干嘛老欺负我。”
“好好,以后不欺负了,胖子,你能用点劲么?”
“若红,我心疼。”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红桃一副紧张的表情。
“你欺负人啊。我心疼啊。”
“我以后不欺负人了,只欺负你这头猪。”
“honny,我要是对不起你,你怎么办?”
“哎呦,你别使劲压我,我快支持不住了。”
“honny,我要是对不起你,你怎么办?”
“好好,对不起就对不起吧。求你现在腿用点劲,不然咱俩都爬大街上了。”
“honny,我要是对不起你,你怎么办?”
……
后来,黑桃一直重复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