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爱他,不然,你不会来找我。”
晓婉没有说话,此时默许比说话展现出来的更浓烈。
“如果你怕的是我,你大可放心。我怕你怕的是他。”
晓婉侧头看向窗前的莹姐,面庞严峻中肯。
“教我。”
“我没得教。”
“为什么?”
“因为我也怕他。”莹姐喝了一小口酒,继续说:“他一定跟你提起过我。”
“是的,你死了,殉情。”
莹姐微微一笑。说:“有些人一生都会被删除的。他也是。”
晓婉没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杯里如血的红酒。片刻,那站了起来,拿着酒杯走到了莹姐的边上,在莹姐的酒杯上轻磕了一下。那轻微的玻璃撞击的声音在这静得可怕的屋厅里显得色别的刺耳。
“莹姐……”晓婉欲说又止,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别太爱他。”
莹姐说完,喝下了一整杯。
晓婉咬了咬嘴唇,也喝了下去。
窗外的月光仿佛被夜色中的云彩遮住了,没了光线,宽大的落地窗前,两个女人仿佛一幅毫无色彩的美丽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