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的飞进了镜子里。
“你,你到底是谁!”或人向她吼去,做出防御的姿态,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面前的假面骑士,但还是决定拼一拼。
“……”
镜中人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它就这么优雅的站在那里,仿佛高原之花,它身上的铠甲没有不破的那么蔚蓝,而是一种幽深的蓝,来自于深渊的色彩。藐视的目光刺进飞电或人的眼睛里,它便潇洒的转过身,和镜子一同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身份不明,性别不明,就连对方是敌是友都不确定。
飞电或人陷入超多重的大危机。
“好好好~操劳过度会让本就珍惜的生命减少哦!”就在小社长和秘书都在拼命思考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拿着旧式怀表装模作样的修码吉雅走了进来,遇到或人抛来的眼神时还发出一个恭恭敬敬的微笑。
“……”
伊兹俏皮的眨了眨智能眼,一时忘记勘察面前人的身份。倒是身旁刚刚还愁眉苦脸的某社长,目光扫射到对方的耳边后顿时直起身子。
那是旧型修码吉雅,耳边的链接器让他不自觉的想起早就离去的父亲。
“你是谁?”
“啊啊抱歉,忘记自我介绍了!”侦探装扮的修玛吉雅慌张的收起手中的怀表,顿时失去了先前的神秘感:
“我是瓦兹·福尔摩斯,就像你们目前看到的那样,我是一名侦探。”瓦兹张开了双臂,让伊兹和或人更加清晰的确认自己的衣着,他抬眼发觉小社长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继续说了下去。
“在这起杀人未遂案件中,还有很——多很多我们没有发觉到的蛛丝马迹,所以,就让我!来解开所有的疑点吧~”
瓦兹说着说着,还用手指做出了数数的动作。
“我以我敬爱的飞电智能社长的名义保证!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
守夜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她瘫倒在阴影下,让阵阵的凉意和时间来淡化她的怠惰。
“……哈。”
项圈佩戴的地方很疼,估计是注射的皮肤在还未愈合时被再次刺穿,偶尔发出隐隐的刺痛。
只能说灭这家伙没有心。
“我回来了!守夜!有好好休息吗?有哪里难受吗?”就在守夜还在思考时,突然被身后的力量拥入怀中,迅一手搂住她的肩,一手怀抱着她的腰,亲昵的在少女的头上磨蹭了好几下。
“我说……迅,你知道你目前的举动对于异性来说代表了什么吗——”守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一脸窒息的攀上他的臂膀,抬起头与他对视。
“知道!这是喜欢!”迅早就换回了往常的衣服,从一个问题男高中生重新转移回病态的样子,“我有在认真的学习人类的情感,所以我知道我喜欢守夜~”
“啾~”
这次守夜完全醒了。
“呜啊啊啊啊啊!你你你……!”本就被眼前自以为很聪明的迅热昏头脑,脸颊被他轻啄了一口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守夜皱起眉头,全然不顾身上隐约的酸痛,立马挣脱开迅的怀抱,
自己的脸早就热的发烫,她把头上一瞬间的刺痛抛出脑后,看着某人无辜的样子,甩头就向楼下走去,即使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迷路。
四十宫守夜,目前肩负着“自己还能不能活”和“自己是不是恋/童/癖”的两大疑问。
我把他当弟弟他却想着怎么拿下我?!
这是一个智商负数的小男孩该想的吗!!!
“哼……”守夜摇了摇头,两只手抚摸着太阳穴。她的脚步一刻都没有停留,她不知道自己在向哪里走,单纯凭自己的意识走着,就好像她以前来过一样,只是时间的记忆把它抹的一干二净。
“啊。”
真的走回来了。
“……”基地里,灭察觉到守夜传来的视线,便无意间抬眸与她对视,然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守夜!你怎么丢下我就走了——”
迅蹦蹦跳跳的踏进基地,发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走到灭的身后,装作惊恐的样子指着面前的东西道:
“诶!为什么要把暗杀弟弟绑在那里!暗杀弟弟怎么了?!”
守夜后知后觉的眨了几下眼睛,直到现在身体才松懈下来,她朝着迅手指的方向看去:暗杀?应该是暗杀吧?此时被粗壮的电缆捆在椅子上,看上去不省人事。守夜见过暗杀使用渡渡鸟变身样子,但目前的样子明显和她上次看到的不同:变得比之前健硕,有一股阴森又冰冷的感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拔了他的密钥。”灭用着死板的方式回答问题,说着还举起了手上渡渡鸟的密钥,“为什么?暗杀弟弟好不容易才成长得这么强的。”迅为花费大量时间学习暗杀的“弟弟”感到不公,毕竟暗杀是在和迅一起相处的时间里成长的,面对迅这种呆头呆脑的样子,他自然而然的把暗杀当做并肩作战的兄弟的存在,向着自己的“父亲”表达不满。
而守夜只是呆呆看着他们,然后转向待机的暗杀。她并不知道事情全貌,但脑子里却有种声音在告诉自己必须要插足进去。
“哼,是在害怕我吧?”
“咦!”
椅子处突然传来的响声让守夜吓到往后退了一步,她慢慢的张开了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本应该处于待机状态的暗杀此时竟醒了过来,他冷冷的注视着灭,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杀意让守夜汗毛梳理。
“暗杀的手段我已经全部学习完毕,我也该,自立门户了。”暗杀向周围的众人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只见他向基地的某处冒出两个球体,两个失控的修码吉雅瞬间出现,眼露红光发狂一般向灭和迅两人冲去。
“唔啊!”迅被吓了一大跳后立马冲上前和失控的修码吉雅扭打了起来,灭则是一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样子,只不过手中的密钥在混乱中不慎掉落,刚好被暗杀接住。
他抚摸着密钥的表面,不费吹灰之力把身上的电缆挣脱开,冷笑道:
“这里已经没什么我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