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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不复,竹马有愧(2 / 4)

妁之言,你连我都不认?”

“你的父母不是撇清了我吗?我的父母双双皆亡,婚约早已不复存在。”

赵蔓芝的倔强就如在乱葬岗的厮杀,愤怒浇灌着她沾血的瞳孔,她也是那样推开了公孙旻,说着“我不用你来帮我!”

一个没有完成使命的杀手要被了结,纵是公孙旻出面救她,她也不接受这份施舍。

一箭袭来,赵蔓芝奋力推开了公孙旻,箭刺入她的胸口。黑衣若群蜂过境,公孙旻持剑迎敌,赵蔓芝挡在他身前,斩杀了杀手。

赵蔓芝一身血衣,孤身冲杀了出去,在公孙旻的面前肆意地杀戮,她的刀如荒漠里的野兽,畅快地撕咬。她忘了自己也有伤在身,每一步都难以站稳,仍以血肉之躯成了公孙旻的防线。

赵蔓芝不许他靠近,亦不容杀手靠近他。浴血之战,唯她便可。她一刀刀血刃刺客,不再是柔弱女子。

若非公主府的援兵赶到,赵蔓芝必然死于坟场。

最后,赵蔓芝精疲力竭地半跪在地,强撑着身躯不停颤抖,眼角的余光扫到公孙旻缓缓走近,她惊恐又故作凶狠,咬着牙说道,“你再过来,我也杀了你。”

公孙旻想知道,那个宁死不肯让他靠近的赵蔓芝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不肯信我。吏府的严吏长已经查明了,是李合害的你爹。他还把你带走了。”

“你满口胡言,我不会信你!”赵蔓芝没有一点情分可言。

公孙旻痛心,青梅已去,竹马未变,一纸婚约竟要敌对。

他握着长剑离去,难言尽三年来得事。

赵蔓芝本应是畅快地看他离去,奈何眼泪夺眶而出,她蹙紧了双拳,疼痛加剧了清醒,“你们都是骗子,救我的人是李国舅。”

药带着苦涩的气味,飘荡四周,赵蔓芝迟疑拿起,一饮而尽。

她走出了这间屋子,所有人皆对她视若无睹,直至她出了公主府,亦无人阻拦。

赵蔓芝不知,从她离去的那一刻,公孙旻就像散了魂。他不住在想这三年来的寻寻觅觅,却只换来婚约不复存在,这意味着什么?

在亭间,苍婧点了盏蜡烛,就着烛台看着府中万般景,她看到了公孙旻失魂落魄地走着。

苍婧一直以为公孙旻从不会流露什么悲痛,一个赵蔓芝使他变了。

但苍婧不明白,反问他,“你不去追她,不去找她,不怕她再离开吗?”

公孙旻见亭间微光映着孤高之女,便停下脚步,“她不信我。”

“她不信你,你便不去找她?公孙旻,你只是在等她来嫁你吧。”苍婧拂了拂烛火,说着寻了三年,等了三年,可人在眼前,公孙旻跟个木头一样让她走了。

公孙旻也望着烛火,“我与她不知说什么。就如这满天夜色,一台烛光又能照亮什么?”

可苍婧很是在意这光,“烛光再小,至少还能看得见光。你笑此光微弱,那为何给不了赵蔓芝一份明光。”

他连踏出门口追上赵蔓芝的勇气都没有。

“我对她有愧,一言难尽,”公孙旻因这愧疚一跪哀求,“无论日后发生什么,赵蔓芝的生死都由我来担,求公主放我未过门的妻子一条生路。”

“你不追出去,却来求本宫对她开恩,委实不知所谓。”

“望公主高抬贵手。”

苍婧未料,公孙旻竟然当真觉得她不会放过赵蔓芝,那事情也简单了。

苍婧循了他这一念道,“不放过她的不止是本宫。”

苍婧拂了拂衣袖一角,她瞳色带着烛火的光,对上公孙旻惊滞的眼睛。

公孙旻开始猜测,“公主是说陛下?”

“要陛下不放过一个小女子,他也没这闲心。但李合一定不会放过她,”苍婧望着烛火,眼眸微微一敛,“可陛下和李合联过手,李合对赵家做了什么?更是李合害得你找不到赵蔓芝。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

“李国舅居心叵测,他定是使了诡计才让公主与陛下离心。”公孙旻急道。

“有时候也不能怪别人的诡计,”苍婧苦笑了一下,是她与苍祝本就不算一心,“萧美人回门那天的的刺客,是陛下通过你带进来的,你也被蒙在鼓里。陛下不也防着你。”

公孙旻恍惚难安,即便知道在皇城没有永远的敌人,可对于苍祝与李合的联手,公孙旻仍然难以接受。

公孙旻难以接受,却还是强迫自己接受了,并且告诉自己,他应该继续他的忠心。

苍婧抬眼一望,显露了几分狠毒,“既然都是被防着的人,那在陛下眼里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公主在此处,是不是也有心等着属下?”公孙旻几分猜测。

“对,本宫就是要用赵蔓芝换你的忠心。”苍婧故意道。用一个人威胁另一个人,这是天底下最方便的事,何况公孙旻这么认定。

公孙旻惊愣片刻,只看着那一方人影持着烛台走近,他忐忑片刻,随后俯首道,“属下不求自保,但求公主留她性命。”

公孙旻的投诚比苍婧预想得快。苍婧不是很懂忠士,也许越是忠诚的人,心越是简单吧。

苍婧吃下了苍祝按在她身边的一棋。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报复。

管家报,他去打点宫中人查周兰的底细,然而宫中名录缺失。掌管宫人的老妪又突然消失,生死不明。

查不到,便是不让查到,掩耳盗铃,此地无银。

周兰已死,她到底是何人,毒蛊之术何来,也再无可查。

这一条线断后,苍婧懒得再去寻事实了,毕竟阻挠她的人已穷尽手段。任由那人是谁,终归也不过是圣泉宫中的棋吧。

既然他的棋这么多,那少掉一个应也无妨吧。

苍婧伸手一抬,示意公孙旻起身,“赵蔓芝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本宫都会相助。”

公孙旻望向远处,仍未有动身之意。

他的哀伤无尽,苍婧仍觉得他像木头一样呆板,“公孙旻,不是有婚约,她就是你妻子。”苍婧再不懂人情,也始终明白什么都不做,靠嘴说愧疚是没用的。

当初严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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