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nk of yesterday
How could I let things get to me so bad
How did,I let things get to me
一如既往出色的情感传达和毫不费力的高音,即使个别地方微微有些颤音,也完全不影响听感,反而赋予了这首歌曲新的诠释以及新的生命力。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美丽如春日阳光下淡粉的樱花,用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去形容她都不过分。这个少女此刻尽情吟唱着,仿佛是在为那纷纷飘落的樱花雪悼念,为那世间终将消逝的美好不着痕迹地惋惜留念。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in the sun
Like dying...
小时候会把她高高举在肩头,学单车时在身后一直抬起双手,一起弹奏乐器举行家庭演唱会……那些美好记忆中,亦师亦友如山如海的那个人,已经离她而去。
都说三角形最具稳定性,当其中一角离去的时候,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坍塌。
那些美好的瞬间全都在脑海里,只是记忆中的人却永远地离开。如果在阳光下死去,那么是不是时间就会停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Will you hold on to me(你还会抱紧我吗?)
I am feeling frail(当,我感到无力)
干净的歌声慢慢被鼻音填满,歌词也变得支离破碎。
Will you……
把话筒从嘴边拿开,低着头想要忍住眼泪,想要继续完成演唱却已经力不从心,这是最后的舞台了吧。
钢琴的伴奏平缓而有余地停了下来。
“谢谢。”
零碎的掌声有些迟疑地响起,评审席上三位评审满是复杂而惋惜的神情。
偌大的演播室里突然寂静起来。少女慌乱地擦拭难以止住的眼泪。
杨贤硕拿起话筒:“闵初愿你为什么哭了?”
闵初愿摇了摇头,时不时擦拭眼泪。现在的自己,一定很狼狈吧。
“为什么哭了呢?”杨贤硕继续问道,“是因为害怕所以哭了吗?”
闵初愿拿起半举着的话筒,一时无法说清自己伤心流泪的原因:“因为很难过。”
“觉得现在这样很难过吗。”杨贤硕问道。随即在心里摇了摇头,年纪太小,心理素质跟不上,即使以后长大了在这条路上也未必能够走出来。
朴振英拿起话筒,以一种朋友交谈的口吻问道:“初愿啊,为什么觉得现在这样很难过啊?”
是因为演唱时过度投入的感情,还是因为无法抵挡舞台的压力?所有的人都等待着少女的回答。只见闵初愿抬起头举起话筒:“我也不知道。”
无法说出口,因为自己不够好而导致别人遗憾离开;无法说出口,此时此刻犹如梦游般的虚幻感;无法说出口,那些为过往而伤心难过的情感……
没有人知道,她不是来自伦敦的十六岁少女,而是那个二十岁的釜山少女闵初愿。父亲的手最后无力垂下的时候,母亲一个人难以支撑起支离破碎的家庭重担时,每天做兼职已经很累却还要学习到深夜的时候……
不能在别人面前掉泪,因为再没有人为她遮风避雨,再没有人成为她停泊的港湾。她只能一直向前,不停地奔跑,像拧紧了发条一般地度过每一天。无数次想要放弃,却无数次默默承担起一切,所有的伤心与软弱,恐怕只有深夜里泪湿的枕头才知晓。
“知道了,唱得很好初愿啊。”带着遗憾的神情,朴振英放下话筒。
“应该是心理上的负担感太重了。”杨贤硕手上无意识地转着笔,转头对身旁的BoA解释道,“因为这一轮是最激烈的一轮。再加上她又是最后一位选手,压力应该很大。”
不管怎样,比赛终究要决出结果。
评审短暂的讨论过后,由朴振英发表结果。
女子组合YOU U、金度妍、Andrew崔、两千元。
晋级的选手被叫到名字,走进已经有五位选手就坐的安全区域,只剩下乐童音乐家、尹洙锡以及闵初愿站在舞台上,而最后的晋级名额只有一个。
这段时间的经历犹如一场梦。
如今,闵初愿知道,她的梦,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