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登记。”杨乐雅有些无奈地解释，“法律意义上来说，他们不是夫妻。伦理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我的爸爸。”
“emmmm……”罗阳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多嘴，“那么……复杂吗？”
“老一辈的事，我也不太理解。”杨乐雅耸耸肩，“但你要帮我保守秘密哦～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保证完成任务！”罗阳配合得行个军礼，逗得杨乐雅又咯咯得笑。
这边春风和煦，那边却有些阴雨连绵，两人吵吵闹闹结束，才发现轮椅上的人只呆呆盯着这边看着，一声不吭。
“买买爸爸，怎么了？”杨乐雅敛了笑意，带着些担心开口询问。
“你们又要离开我了。”他很少会这般惆怅，声音闷闷的，满是不快。
“等我们安顿好，就通知你。”杨乐雅终究没舍得说什么，只是安慰，“我姑且不论，你的宝贝女儿是绝对忍不住不见你的。”
“……”脑海中浮现刚刚穿着军装的男人欢快的背影，张艺兴突然松了口气，他和他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买买，就是他们两个之间永远不断的联结啊，是他的无价保险。”好。我等你的通知。”
“嗯。”杨乐雅认真得点点头，只是那双眼睛里，终究有许多，她未曾言明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