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对管泊舟恭恭敬敬地说道,“二少爷,刚刚那边来了一伙儿人,被咱们的护卫给拦下了。盘问之下才知道,对方是刘家的人,从朗园那边绕过来的,估计是从哪儿问出了您的行踪想要碰碰运气,已经被我们的人赶走了。” 郁从筠冷笑道,“这个刘家还挺锲而不舍的,狗鼻子又这么灵,只是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看来想在朗园安生待几天的心愿也要破灭了,接下来肯定不知道多少人要登门拜访呢。” 周郴道,“谁让咱们管二公子身份特殊呢?大家都把他当成了梯子,想要踩着他的肩膀往管市长的面前凑。” 管泊舟这次带来的护卫队隶属于管泊远麾下,副官跟随管泊远多年,在管家出出进进惯了,和管泊舟也相熟,何况管泊舟又是个温文尔雅的柔和性格,和他说话就不像在管泊远面前那般谨言慎行,偶尔还能开几句玩笑。 副官听周郴形容管泊舟是梯子,笑着道,“二少爷这梯子也不白当,刘家拉来了整整一车的礼物,看上去还是很有诚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