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就定了她的罪,您就算不在乎她的名声,也要为治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考虑吧。” 白老太爷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抢过话,他顿时脸色不悦,仿佛罩了一层寒霜般瞪了则大太太一眼,又冲白元则道,“这是谁家的规矩?长辈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先嚷嚷起来?传出去成什么体统?元则,你平日都在忙些什么,也不知道管一管,小心后院失火殃及家门。” 白元则被点了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身,“大伯父教训的是,回头我一定抽出时间好好和她说道说道。她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话。不过……”他话锋一转,帮唐氏说起话来,“这几天事情被传得沸沸扬扬,我们派人过来问也都被门房的人堵了回去,究竟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何,我们全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就怕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得请大伯父说明白才行。白家立家百年,还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情,咱们作为后人不能光宗耀祖已经是不孝至极,怎么能让家族蒙羞呢?可事情也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行,不然冤枉了好人,岂不是让恶人在背地里偷笑吗?” 他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了二房白元德的身上。 白元德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舒服,心虚地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