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家这样,白元恒、百元宥那两房都吃过不少的亏,大家背地里都叫他难伺候。 外三房的下人对他怨声载道,只要一听说白老太爷要到家里来,下人们便长吁短叹,一副苦大仇深活不下去的模样。 则大太太不信这些话传不到白老太爷的耳朵里,他肯定什么都清楚,就是面上装作不知道罢了。 白老太爷听他们争先恐后地邀请毅老太爷到家中做客,脸色果然不太好看。他轻轻咳了两声,不想把话题扯得太远,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们毅伯父从北平远道而来,是因为唐氏整出的这一桩事情。俗话说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北平白家和上海白家同出一门,事情关乎到家族声誉,我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了,只能厚着脸皮回来请他参谋参谋,看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才不落人口实。” 毅老太爷见状叹了口气,“咱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家里头最怕出这种事情,一旦处理不好传扬出去,子孙后代都要跟着受影响,以后家里的女眷还要不要做人了?不过唐氏始终坚持自己的清白,那叫宋孚的管事又咬死了不松口,你们家老太爷听了谁的话都不是,这才想到了我,让我回来帮着听一听,看看谁的话更可信一些。” 白老太爷在一旁点了点头,侧面证实了毅老太爷的话。 毅老太爷继续道,“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审问,昨儿夜里那个叫宋孚的人便死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祠堂内就响起了一阵惊疑声。 唐氏更是当场吓白了脸。 那个……宋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