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园子,就算晚个一天两天地也没什么。我跟你说,崧舟种茶树的本事还是跟我学的呢,难道还能学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不成?回头我尽数教给你,以后就算崧舟不在家,你也知道该怎么办。” 黄氏自然是满口答应。 没过两天,家里收到了从南京寄来的信。 写信的人自然是白修治,他在信中说了过年时去苏州游玩的事情,他还专门登门拜访了董家,也见到了表姐董玉泺。董家对他非常客气,礼为上宾,董老夫人还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走的时候送了不少的东西,让他非常地不安。 唐老夫人得知后对唐氏道,“你看看,这有阅历的人就是不一样,治哥可比在家里时成熟多了,办事非常的稳重,你也不要瞎担心了。” 唐氏微微一笑,“这孩子,还有闲情逸致出去游山玩水,一点儿都不体谅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心。” “他还年轻,正是洒脱自由的时候。”唐老夫人道,“既然把孩子放出去了,索性就不要缠着绑着,让孩子也束手束脚的施展不开。你看看马家那两个孩子,到今天也没什么建树,我记得他们家有个孩子跟治哥当年还是同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