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老夫人继续道,“栖子堂虽然不小,但想要查出一个别有用过心的婆子还没那么难。一会儿把各个管事都叫来,逐一的询问,今日都谁当值,当值的人有谁中途离了岗?然后再从这些离岗和不当值的人里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婆子给我找出来。” 易嬷嬷道,“其实也不用这么复杂,只要把婆子们集中到一起,再让治少爷身边那个小丫鬟去认一认就行了。” 闵老夫人却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不用!这是栖子堂的事,就别用治哥也跟着操心了。难道咱们连个婆子也处置不了?那我的年纪岂不全都白活了?” 易嬷嬷立刻会意,“我明白了。” 易嬷嬷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便把送帖子的婆子揪出来送到了闵老夫人的面前。 那婆子见情况不妙,额头上满是冷汗,嘴却异常的严,一直大声喊着冤枉。 闵老夫人冷笑道,“我还没问,你就喊起了冤,若不是做贼心虚,又怎会急着辩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