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营生没有,整天靠我祖母接济,什么时候我祖母也走了,他们两个都得去要饭。” 闵庭柯好奇地问道,“我其实一直想不明白,只是不好开口问你,既然今儿你自己主动提起来了,我就多嘴问一句。当初煤炭生意很好做,只要有本钱,基本就没赔钱的。元家和夏家都是靠这个翻得身,如今能在四小家族有一席之位,也多靠了当时的买卖。也不知道你二叔是怎么做的生意,为什么单单只有他赔钱呢?” 闵庭柯是真的想不明白。 彭屿叹了口气,无地自容地道,“庭柯,这要不是你,我都没脸说,生怕笑掉了别人的大牙。你猜怎么着,我二叔从平顶山往出运煤,然后卖到大同,人家的煤价比平顶山还要便宜两分呢,他不赔钱谁赔钱?” 闵庭柯一愣,随后便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