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怎么却像没事人一样?” 闵庭柯道,“人和人能一样吗?我酒量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就算再喝下去也没事。” 彭屿却不相信,“不对,六叔是不是留了什么后手我不知道?” 闵庭柯哈哈大笑,“其实我中间偷偷将酒换成了白水,你们喝得专注,谁也没发现而已。” 还可以这样? 彭屿瞪大了眼睛,“六叔!你也太奸诈了吧?连这种歹毒的计策也想得出来?你就不怕被韩老先生看出来?” 闵庭柯得意地道,“不是没被发现吗?” 彭屿叹了口气,“这世道可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当着韩老先生的面,我是一点儿没用的心思都不敢耍,万万没想到……” 他摇头晃脑一副苦恼又后悔的样子。 闵庭柯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一杯接一杯地绊住了老先生,只怕他就会揪着我不放了。” 彭屿欲哭无泪。他仔细一想,忽然大声道,“不对!六叔昨晚上从入席开始就已经在算计我了……你让我坐在韩老先生的右手边,可他分明是左撇子,按习惯来说,肯定更愿意与右手边的人碰杯!六叔!你也太狡猾了吧?” “哈哈!”闵庭柯道,“我这不是给你在韩老先生表现的机会吗?你忘了喝到最后,他拉着你的手承认你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了?” 彭屿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把他给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