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吵得越凶,这花船的当家越高兴,赏钱全落到他们手里去了。” 白蓉萱见状悄悄瞄了瞄闵庭柯的脸色,只见他仍是一脸淡定,似乎没将白家打赏的事儿放在心上。 可等到第四批花船经过的时候,闵家的赏钱直接提到了四千。 正好是白家的一倍。 底下的人顿时乱成了一团。 第五批花船的时候,白家直接将赏钱涨到了五千。 却不再翻倍,显然是不准备和闵家硬碰硬。闵庭柯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直接在第六批花船游过的时候将赏钱涨到了一万。 喊赏的人声音未落,江边的人群已经近乎疯狂,高声地喊着闵家的名头,一时间热闹非凡,人人口中都还嚷着‘闵家’两个字,整个江边地动山摇,仿若雷鼓。 闵致远察觉出不对,立刻派人来叫闵庭柯上去问话。 闵庭柯却不动如山,继续喝着茶。 闵致远没办法,只好亲自走了下来,“小六,你这是在干什么?有钱也不是这样的花法,又怎么能用在与人置气上?” 闵庭柯淡定地道,“您就别管了,我自有安排。” 闵致远还要再说,闵老夫人已经派了易嬷嬷下来,“老爷,老夫人请您上去呢。” 闵致远没办法,只能一脸不满地重新回到楼上。 白蓉萱也有些担心,“六叔,白家已经服了软,你就别再揪着不放了,让外人看了热闹,最后闵白两家谁也没捞着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