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与我已经生疏了,回到上海也没想着来问候一声,看来你外家对你的管教还是太宽松了些,连最基本的礼数也没有学会。” 开口便是指责,甚至还提到了唐家。 白蓉萱心头火气,正要反唇相讥,闵庭柯在一旁淡淡地道,“白族长是不是假酒喝多了?您就像那地窝鼠一般,今天歇在这里,明天歇在那里,自家的管事都找不到人,别人更不用说了。” 言下之意便是白蓉萱就算想去拜见也找不到人。 在场众人都见识过闵庭柯的伶牙俐齿,见他开口便与白元德针锋相对,极力维护三房的白修治,都觉得有意思,一个个眼睛亮晶晶的,等着盼着看好戏。 白元德没有将闵庭柯的话放在心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蓉萱道,“三房接手家业如此重大的事情,你居然事先不与我商量,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有没有白家这个族长?” 他越说越是严厉,到最后已经满脸怒意,让人十分畏惧。 白蓉萱却丝毫不怕。 前世的她就是靠着一股子牛都拉不回来的犟劲儿走到了北平,别人对他越是冷酷,越能激发她心底的斗志。 白蓉萱虽然跪在那里,但却昂首挺胸的道,“长辈?二伯父怕不是在说笑话吧?您若是将我当作白家子嗣看待,我在杭州生活十几年,可从来没收过您一封关心的信,见您打发过一个人来问候,要不是今天见面,我甚至连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您让我和谁去商量啊?” 不就是扣帽子吗? 谁不会呀! 你说我不尊长辈,我就说你根本不够格做长辈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