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德的话说了出来,“照你父亲的意思,江西的棉花原是闵家不要的,这会儿那闵六都已经跑去新疆了。” 白修睿闻声不太在意地道,“自打闵六接手闵家以来,什么时候在外人面前吃过这种亏?打脸的事情自然是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承认了。棉花被我抢来,他为了面子也得找补找补,说是自己不要的。若真如此,当初咱们又怎会那么费劲才将江西的棉花握在手里?至于新疆的棉花,他愿意舍近求远,与咱们有何关系?单是这路上的运输就足够花销了。何况近来闵家在上海也没有什么大动作,看不出他能翻出什么花来。父亲多半也是从手下人那里听来的消息,能知道什么?” 蔡二太太听完也觉得有道理,“你父亲那个人谨慎惯了,芝麻大点儿的事儿都要想得天那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