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甚至私底下又骂了周科和郑醇一通。 这会儿郑醇见了白蓉萱,便比从前又恭敬了几分,忙着端茶递水。 白蓉萱道,“你别忙了,我有话要问王管事,问完就走。”喉 郑醇见状,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 白蓉萱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回忆起当年之事,王德全愧疚得流下泪来,“不瞒您说,我当时和三爷一样,都生了病,只是我的症状轻一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被抢救了回来。可三爷……”王德全哽咽着道,“我多希望死的人是我,哪怕让我代替三爷去死,我也愿意。” 也就是说,王德全在当时自顾不暇,父亲的后事都是重庆那边的掌柜负责的。 白蓉萱道,“如今重庆那边的掌柜是谁啊?” 王德全显然已经猜到了她会这样问,“已经换了人,先前的掌柜在三爷去世后没多久便告老还乡了。” 走了?喉 这难道也是巧合? 白蓉萱皱了皱眉,“有他的音讯吗?” 王德全摇了摇头,“没有,我后来还特意派人去他老家打听过,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回乡,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也太反常了? 难道是掌柜的知道了什么,生怕惹火烧身,所以逃走了? 白蓉萱沉默不语。 王德全道,“治少爷,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喉 白蓉萱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就是有些事想不通罢了。” 王德全道,“那您就跟六爷商量,我看得出,六爷是全心全意地帮衬您呢,不论有什么事儿,您都可以和他说,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能使您茅塞顿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