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语。 大秀适时地送上茶来,打破了这份尴尬。 管泊舟喝了两口茶,问道,“你在家里都做什么?” 白蓉萱道,“除了看账本就是练字。”篷 “哦?”管泊舟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写的什么样?” 白蓉萱道,“不怎么好,还得多练。” 管泊舟道,“你会写钢笔字吗?” 钢笔? 白蓉萱摇了摇头,“不会。” 管泊舟道,“回头我送你一支钢笔好了,你可以试着练练钢笔字,比毛笔要来得轻松些。” 白蓉萱笑道,“多谢,不过我只是偶尔得闲时才能写上几笔,只是打发时间用的,一时半会儿还用不上钢笔,你自己留着用吧。”篷 管泊舟一怔,表情隐隐有几分失落。 好像他和白蓉萱之间,总是淡淡地隔着一大段距离,不论他怎么努力,总是无法靠近。 到底是为什么呢? 眼看着夜色渐深,管泊舟也不好久留,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白蓉萱出门送客。 白家的大门外果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好事之徒。 都这么晚了,居然还不走。篷 白蓉萱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觉得这些人简直就像苍蝇一般,赶都赶不走,实在讨厌至极。 管泊舟道,“你赶紧回去吧,得了空来找我。” 白蓉萱答应下来,目送着他坐上车子离开了。 回栖子堂的路上,正好遇到了二房的管事,一见到她,快步走上来道,“治少爷,可巧了,正要去找您呢。” 白蓉萱看了他一眼,“找我做什么?” 管事道,“二老爷请您过去一趟,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