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力不足,担不起重任。另一方面则是怕做得不好,不但自己丢人,也让家人失望。 这种忐忑的心情白蓉萱能够理解。 管泊舟在信的末尾邀请白蓉萱过些日子来武汉玩,到时他应该一切安稳,有能力招待她了。 武汉啊…… 感觉很远的样子。 白蓉萱叫来了周科,向他打听起武汉的路程来。 周科道,“坐船的话有个十多天应该就能到了。” 白蓉萱‘哦’了一声。 周科问道,“治少爷怎么忽然问起武汉来了?您要去那边吗?” 白蓉萱摇了摇头,“我不去,随口问问罢了。”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人来报,“治少爷,小胡管事来了。” 在白家能被称为小胡管事的,也只有胡冠仁的义子了。 白蓉萱赶紧道,“请进来。” 小胡管事一脸从容地向白蓉萱行了礼,“不知治少爷有没有空?胡管事请您过去喝茶。” 这个时间喝什么茶? 难道是有话要说? 白蓉萱痛快地答应道,“有空有空。” 跟着小胡管事来到胡冠仁的住所,隔着门便听到里面的戏腔。小胡管事道,“胡管事年岁大了,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唱上这么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