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味道怎么样。”
束星阑拿起筷子:“你妹妹不吃么?”
“她吃过了。”说着,穆晓槐已经塞了一勺咖喱进嘴里,“新加坡不放假,她还有工作要处理,已经回公司了。中午对付一顿,晚上咱们出去吃。”
“哦,好。”束星阑也低头吃饭,等再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穆晓槐的嘴边沾了两撇“胡子”。
他抽纸帮她擦掉。
“见笑见笑。”穆晓槐三下五除二干完饭,拿了身换洗衣服去沐浴。等一身干净地从浴室出来,才发现束星阑已经在阳台的躺椅上睡着了。
穆晓槐也走过去,在他旁边的椅子躺下。觉得空旷,又起身,轻手轻脚躺进束星阑的怀里。
两人都清瘦,躺一张椅也不觉得挤。
男生半睡不醒中,将人搂紧了。
穆晓槐才觉熨帖,搂着他的腰,就这么睡了过去。
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束星阑看看自己怀里的人,还睡得香甜,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额头。
可余光处突然瞥见一抹白色飘了过去。束星阑一惊,抬起头,只见一张惨白的脸凑到他面前,那脸毫无血色,黑黢黢的眼珠子像要爆出来一样,吓得他直接从躺椅上滚了下去。
“噗......哈哈哈哈。”那白色的鬼影突然笑起来。
“怎么了?”穆晓槐也醒了,起身将阳台的灯打开。
束星阑才发现,那鬼影是晓柔,敷着面膜掐着腰,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姐,哈哈哈,他偷亲你,被我逮着了哈哈哈。”穆晓柔揭了面膜,走到束星阑旁边,边说边放肆笑。
男生惊魂甫定,拍着胸口。
晓柔戳戳他的额头:“你胆儿真小。”
“行了,你多大了,玩这么幼稚的把戏?”穆晓槐笑斥了她一声,扶束星阑起来。
“心疼咯!”晓柔无聊地嘟嘴,“换衣服吧,我们出去吃晚饭。”
餐厅就在别墅附近,他们吹着晚风,徒步走过去。
晚饭简单却丰盛,是新加坡当地的特色,有肉骨茶,咖喱鱼头,海南鸡饭,都是东南亚风味。
吃完消食,又徒步走了回来。一路上多是穆晓槐姐妹两说话。
束星阑并不打扰她们,到别墅后,就自觉回房间里。
见人不在了,晓柔才贴到她姐耳边问:“你从哪找了个这么乖的小狗啊?”
穆晓槐:“什么小狗?”
晓柔朝二楼努努嘴:“他啊。还骗我说什么朋友?他看你的眼神,像普通朋友么?”
穆晓槐也不知怎么解释。笑笑便不说话。
“对人家好点。”晓柔还是了解自家姐姐的,半真半假道,“辜负深情,是要下地狱的。”
穆晓槐挠挠头,从牙缝里挤了个:“嗯。”
紧接着就转移话题:“让保姆帮我收拾间客房吧,我今晚......”
晓柔打断她的话,不怀好意地笑:“装什么装?我不信你们没睡.过。”
说着,她抬脚回自己房间:“早点休息,明早我带你们出去玩。”
“......好吧。”穆晓槐耸耸肩,也不装了。
回房的时候,束星阑正坐在床边看书。
“看什么呢?”穆晓槐问。
他举起封面展示给她:“随手拿的,时尚杂志。”
穆晓槐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束星阑又接着说:“晓柔姐是做服装设计的啊?我在杂志里看见她了。”
“对。【SHOWRO】的衣服都是她设计的。”
“哦,真厉害~”束星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明白【SHOWRO】为什么叫【SHOWRO】了。
穆晓槐走到窗边,想起晓柔刚才说的话。
她做了会心理准备,突然开口道:“在飞机上,你问我是不是去看亲妹妹?我说,算是吧。那不是敷衍你,而是晓柔的身份比较特殊。”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因为矮小症,我爸不肯认她,将她过继给了早已去世的二叔,送她出国,不肯让她回去。”
她很平静,用闲聊的口吻说出了这些话。
“所以,在外人面前,我只能管她叫堂妹。”
束星阑怔在了原地。
穆晓槐低头组织语言,又接着说道:“很冒昧,突然告诉你这些。”
“我的亲生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我父亲又娶了妻生了子。我的家庭关系很复杂。”
“后来创业,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做生意。他们算计我,我也算计他们。我的社会关系也很复杂。”
她没抱怨,也算不上发牢骚,只是平静地总结自己的过去。
“我讨厌复杂,也不追求深刻,我喜欢简单。”
你跟我,保持现在的关系最简单。
这句穆晓槐没说出口。
束星阑却接住了她的话:“所以你不跟我恋爱?”
“我谈过恋爱,结果不好。我也想过无情无欲自己一个人活,又好像做不到。”
束星阑走到她面前,笑道:“这话听上去挺渣的。”
穆晓槐也笑:“哈哈是啊。”
窗外的树影斑驳,像局外人,倾听他二人诉说。
束星阑低头沉思片刻,才伸手抱住她:“我知道了。”
他附身亲吻她的脸颊,他喜欢亲吻她的脸颊。她清瘦,浑身都是骨头,只有脸颊和X,软软糯糯的。
“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炮.友。”他的呼吸开始变粗,吻开始往下。
火被点着,穆晓槐也浑身燥热:“你可以随时结束这段关系,我把主动权交给你。”
束星阑在欲.望里含含糊糊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