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还见过......”
话说到一半就塞住了,因为贺良一抬头,看见穆晓槐抱着个不认识的男人,帮他系围裙。虽然很快又松开了。
旁边的张一格推了他一把:“愣着干嘛,换鞋啊。”
“知道了。”贺良指着厨房的方向,问晓柔,“他是谁啊?”
在此之前穆晓槐嘱咐过,不要告诉他们束星阑的身份。吃顿饭而已,她不想束星阑跟自己这个圈子的人还有来往。
“我姐的朋友。”
“什么朋友?”
晓柔没好气道:“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也叫到家里...... ”贺良还想问,又被旁边的人打断。
“给你的,新年快乐。”张一格递了个红包给晓柔。
穆晓柔做了个深呼吸,很有耐心的讯问:“你多大啊?
“二,二十八,不不,二十九了。”
“我也二十九,平辈不用给红包的。”说完,扬长而去。
本来很在意厨房那边的贺良,也被他们的对话给逗笑了。他小声讽刺张一格:“自作聪明。”
张一格白了他一眼,朝厨房走去,跟穆晓槐拜年:“新年好啊,穆总。”
“新年好。”说完,穆晓槐向身边的束星阑介绍,“这是张一格,那个是贺良,都是我的发小。”
束星阑很乖地鞠了个躬:“新年好。你们先坐一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贺良额上的青筋一跳。
心想,这臭小子到底谁啊,一副当家主人的口吻。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就坐在门口的吧台上,盯着厨房看。
晓柔领着张一格全屋转了一圈。
“不错,就是大过年的有点冷清。有没有对联啊?”张一格问。
晓柔挠挠头:“好像有。”
是年前阿姨买的,问要不要贴,她们姐妹两一致回绝了。
“那还等什么,反正饭还没好,闲着也是闲着。”
盛情难却,穆晓柔只得把对联翻了出来,和张一格一块动起手来。
“哎,晓柔,你们这宅子找人看过风水没?”
“没有啊。”
张一格吃惊:“那怎么行啊!你们做生意的,宅子的风水一定不能出问题。”
穆晓柔也吃惊:“那是封建迷信吧。”
“你不懂,回头我给你们介绍个风水师傅。很灵的。保证你们的公司五年内上市。”
“噗哈哈哈。”穆晓柔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姐,你听见他说什么没?”
穆晓槐正在摆碗筷,也笑:“听见了。张一格,你最好明天就给我把风水师傅请来,等我们公司上市了,我给你送锦旗。”
一屋子人都笑了。
贺良观察了半天,发现他们没再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而且这小子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太嫩了啊。
穆晓槐应该看不上他。
“吃饭吧。”锅开了之后,穆晓槐就招呼他们入座。
几个人有说有笑,这顿饭吃得还挺温馨。
吃完时间也晚了,他们都留宿。穆晓槐姐妹睡楼下,楼上三个房间就留给了三个男人。
半夜三更的时候,贺良口渴,去厨房找水喝。刚走到二楼拐角,就发现厨房的灯已经亮了。
束星澜那小子穿着睡衣,靠在厨房门上,似乎正跟某人交谈。
贺良揉了揉眼睛偏头往里看,发现是穆晓槐,裹着浴巾,站在束星澜的对面。
两个人不知在说什么。
“还没睡呐?”贺良走下去,跟他们打招呼。
“贺良哥?”束星阑似乎吓到了,“你还没睡啊?”
贺良觉得好笑:“你们不也没睡么?聊什么呢?”
“没什么,随便聊聊而已。”
贺良懒得跟这嫩瓜蛋子讲话,扭头望向穆晓槐:“怎么?聊什么我不能听的内容么?”
他盯着穆晓槐,眼看着她走到客厅,从沙发上随手捞了件外套披上。
贺良???
看见他就把外套披上了?单独跟那小子相处的时候怎么不穿呢?
嗯?不对啊,他又扭头看看束星阑。
“为什么你有睡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