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上前扶了一把。
陆立阳搀着另一只手,“小子你躺在地上是想我们拿担架抬上去吗?”
“可以最好。”
陆立阳嗤笑,“哼,再说你就单腿跳上车。”
“立阳哥,别说了。”虞清婵小脸羞愧得通红,“都是我不好,让他分神才摔的。”
“他自己不看路,还好意思怪清婵?”
“喂,哪只眼睛看到我说清婵了?”元伯征郁闷,“清婵你别多想,我自己摔了,不是你的错。”
“能动吗?”徐清然问。
元伯征摇头,“不能,一碰就疼得厉害。”
徐清然抱臂,“可能伤到骨头了。”
“对不起,伯征。”虞清婵垂着头,在一旁无精打采。
元伯征:“真没事儿,我多大人了,这事怎么会怪你?别放在心上啊。”
徐清然环住妹妹的肩膀,“没事的,扭一下而已,他受的住。”
元伯征:“……”
***
诊疗室里。
医生放下片子,对徐清然道:“轻微骨裂,脚踝也有些肿了,要打石膏。”
元伯征皱眉:“要多久?”
“一个月左右,得结合你具体康复情况来看。”
元伯征吊着石膏腿躺在床上,虞清婵坐在一旁,徐清然撑腰站了一会儿,道:“我去结账,有事打电话。”
“倒是麻烦你哥了,他今晚好像挺忙。”元伯征尝试动动伤脚,但石膏已经完全硬化。
虞清婵:“他实习杂事儿多,要是真忙暑假就不会和我们出来玩了。”
元伯征:“也是。”
虞清婵和秦子晗聊了会儿天,突然问道:“伯征,你认识贺洲吗?”
“贺洲?”
“秦子晗高中对象,我记得你不是还见过一面嘛?”
“嗯,认识。”元伯征嘴角微扬,呵呵,是有这么个人,在他实验室的打工仔。
“你们关系怎么样?”虞清婵高中时见过几次贺洲,除了那张脸格外惹人注目,每次见面他都寡言少语,存在感不高。
“还行吧,上下级关系,被我驯服的倔驴。”元伯征笑出整齐的白牙。
虞清婵噎住:“你别当着人面前乱说话,哪有叫人倔驴的?”
“这是我目前看到跳级的唯一好处,让他不服。”元伯征哼笑。
虞清婵懂了,元伯征现在应该是贺洲的师兄,高中还是同级校友,大学就变学长了。
“行吧,只是子晗让我问问你,可能他们也谈到你了。”语毕,虞清婵眼睛一眯,想起这几天秦子晗消息回得这么慢,不会都和贺洲待在一起吧。
虞清婵有点担心秦子晗。
心里叹气,她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元伯征扫过她的衣着,肩上的灰色的防晒衫和里面那条风情万种的吊带裙着实不搭,想起晚风里她拂动的裙摆,元伯征不禁有些耳热。
他手肘撑着上半身想钻出被子,被虞清婵逮了个正着。
“别动了,医生都说你有些低烧,挂着点滴呢,还是捂一捂吧。”说着便上手给他掖了掖被子,虞清婵咕喃,“空调已经开得很冷了。”
“好。”元伯征放弃,重新躺平。
虞清婵向床尾抬了抬下巴,元伯征抬眼,默默把左脚收了进去。
看着裹得完完整整的元伯征,虞清婵满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