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如数倒在姚玉手上道:“本总管不是不讲理的人,咱两井水不犯河水,伺候陛下也有了帮衬,不是?”
姚玉低头浅笑。
庸公公道:“你好好守夜,你的好处比他们那些人多了去了!好好干,陛下和郑夫人定会好好赏你的。”
“是,庸总管好走!”
姚玉目送庸公公离开,殿内立刻传出娇滴滴的喘声,接着又发出娇滴滴地酥得人耳根子发软。
咦,怎么殿内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另一个呢?
姚玉狐疑,君主一晚上叫了两个美人侍寝,高贵人和钱贵人。而到了后半夜里,姚玉只听到一个女人侍奉着陛下,另一个好似当作空气不存在了。
天亮,高贵人升了高小仪,君主口谕里只字不提钱贵人的事,更没分说钱贵人哪里伺候不好。
正当后宫以为钱贵人侍寝一次被君主淡忘了,谁知第二夜君主依旧叫了钱贵人侍寝,接着又叫潘美人和卫美人一同与钱贵人一起服侍君主。
姚玉惊讶地来不及去消化君主第二夜的疯狂时,君主才口谕钱贵人晋钱良媛。
天色刚刚发白,钦安殿吱呀一开门,姚玉感觉门口站着的人煞是扎了她眼睛,仿佛比天上太阳还刺眼。
君主一手搂抱着潘美人,另一只手揽住卫美人的脸去亲,而刚刚晋升的钱良媛像局外人一般晾在卫美人身旁。
姚玉从钱良媛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她落寞地站在一旁,眼睛充满复杂伤心地看君主左拥右抱潘美人和卫美人,亲亲我我,好不甜蜜。
君主一连几天都要钱良媛侍寝,钱良媛每次进殿时,身旁不时出现各宫君主喜欢的美人侍寝。
姚玉不禁逮住了空闲,向庸公公请教道:“咱们陛下夜夜叫几个美人侍寝,不觉得累吗?”
庸公公仰头叹了口气道:“我也担心陛下的身子。”
姚玉见庸公公有些意懒,不得不感到八卦地问:“你说陛下日日叫两三个美人侍寝,而回回都看到钱良媛,而里面听到的却是别的美人的声音,陛下是不是对钱良媛没感觉啊——”
“余闲注意你的言行!”庸公公忽然警觉地低喝道,双眼瞪着姚玉道:“陛下召幸哪个美人,不是咱们做奴才议论的,小心让陛下知道你议论侍寝的事,定要将你乱棍打死。”
姚玉只得乖乖闭上嘴巴,怂着脑袋守夜。庸公公冷哼一声地回监栏院了。
君主一夜召幸几个美人的事,后宫皆知,让姚玉奇怪的事,不仅前朝没有议论这个事,长孙皇后和太后也从不过问。郑夫人和颜贵嫔多日没被君主传唤,他们也没主动到钦安殿引起君主注意,反而默默支持君主夜夜雨露匀沾各宫美人,唯独钱良媛成了君主必点的“独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