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简洁的月白色,却与君主的为人天差万别。
鞋履干净的不掺一点杂质,君主嘛......姚玉不敢往下想了。
“回......回陛下,奴才失职,不小心冲撞了陛下龙体。”姚玉镇定地答道,可声音里还是因为感受到钱良媛狼狈身子掺杂着暧昧因子,语气哆哆嗦嗦,有气无力。
“是吗?”不知君主这回逮到什么好玩着,开始玩眼前刺激一点的游戏,“朕瞧着你一进来就对钱良媛身上躲躲闪闪,是钱良媛身子太好看,还是你......”他玩味地努了嘴道:“就一下子栽到朕的脚上都不知。”
姚玉头上那个虚汗啊......她不觉得自己心虚,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了!
她自己就是女儿身,看到钱良媛□□的身子跪在那里,自然有种同为女人而感到被羞辱而别开目光,总感觉钱良媛就是姚玉,姚玉也是她一般。
但君主的话里意思,觉得姚玉作为一个太监,虽不是男人,但也算半个男人,男人看女人的眼光自然不一样。
君主脑子里一定是在想姚玉似乎不敢冒犯钱良媛和她的玉体。
“啊,陛下这.....奴才这......”她感觉嘴巴里带着烫手芋杉的滋味,不管解释得多么好听,在君主这里一定歪曲成别的理由。
“呵,瞧你没见过女人的样子!”君主终究“放过了”姚玉,姚玉松了一口气,而头顶上传来道:“给朕捶捶腿,刚才那一番功夫可累坏朕了。”
姚玉差点没表现出咂舌滑稽的样子,心里一定感到奇葩快要吐了。
什么叫“一番功夫”?他就这么从嘴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一番功夫地葬送了妙龄女子!好像君主施行了什么吸星大法,把人家的精魂都抽没了。
一番功夫,在他嘴里说得轻巧,可在姚玉身上却如临大敌!
姚玉不敢站起来,跪着的给君主捶腿,这一锤,眼睛不经意瞧见了君主身上也单薄得□□!
姚玉惊得连连咬破了好几次舌头,痛了一下,她连忙低头继续捶腿,可是手上怎么也不听使唤地哆嗦,身子也绷直了,险些要打摆子了。
“你怎么不使劲呢?”
以为自己捶腿的功夫应该不差,按照姚玉的自信应该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就因为眼角瞧见了不该瞧的地方,使姚玉不断酝酿镇定的情绪,心里一遍一遍祈祷自己:“姚玉不要慌,不要慌!”要想不挨罚,不丢命,就把眼前看到的不适应感强迫自己适应下来!
姚玉深吸一口气,企图让自己的手上运作如常时,一只手猛然抓起自己后脑勺,顺着力道一拽,姚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从君主腿上滑到了他的不可描述的地方。
她惊愕万状地感觉到冒犯似地迅速弹开手,这还没完,她的脑袋被君主一手扭转前方,前方正是钱良媛哭嘤嘤地跪在地上,身上玉肌□□地如同物件一般展览给床榻上二人看。
姚玉哪里消化得了这般变态的画面,她紧闭双眼,却得到君主愠怒命令道:“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女人是什么东西,姚玉怎会不知道。不过君主把女人称为东西时,姚玉心里莫名地感到羞耻。
“抬头!”他低声喝命道,语气如怒火一般喷薄在她耳边,手抓着她的后颈更大了。
姚玉痛得嘴里暗暗咬牙,眼眉间挤出一条缝。
君主仍旧不满意,喝怒道:“朕赏你看女人,你竟敢违背朕的恩典!”
姚玉琢磨出君主的意思了,如果她仍旧闭着眼睛,君主接下来没准做出什么荒唐不眨眼的事来。
她嚯地睁开双目,触目惊心地看着钱良媛倍感羞耻地红涨了脸,面颊上梨花带雨,她不敢放声大哭,以免触怒龙颜,她只小声地一抽一搭地有的没的嘤嘤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