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段她永远也忘记不了的音乐声。
上一世被带到地下室的路上,她曾听到过的音乐声。
“夏夏还真是天真,既然已经来了何必急着走。”
她的身体被人抱在怀里,似乎走了很远很远。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了烛火跳动的影子,晃了晃脑袋缓缓坐起身,后颈一阵刺痛,她的手脚并未被绑住,抬起手揉了揉后颈,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一个房间中。
她跳下床往下走了两步,脚步突然停顿了下来。
......这个地方!
是上一世囚禁她的地下室!
方才之所以没认出来,是因为这里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以前挂满刑具的墙壁上放着一个个可爱的陶瓷玩偶,永远潮湿并带着血腥味的地板变成了厚重的地毯,摇摇欲坠的灯变成了奢华的大吊灯,以前放沙发的位置,此刻变成了大床。
可无论怎么变,整个房间的格局并不会有大的变化,温夏夏急忙外门外跑,双手拍着巨大的棕色木门,即便她再用力,大门依旧纹丝不动。
她重新走到房间,仔细观察四周,除了没有窗户外,这个房间可以说很完美。
她注意到床的上方挂着繁琐而华丽的床幔,床的四周有四根圆柱,圆柱上绑着四根铁链...
“呀,夏夏看到了呀。”
江淮左一脸坏笑的走了进来,吹了个很响亮的口哨,目光十分下流的在她身上打转。
他身后还跟着黎司南和何宴清。
他们似乎刚刚喝过酒,身上还带着很重的酒气。
温夏夏目光警惕的望着他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还是宴清给你解释吧。"
何宴清的衣着不同于往日,胸前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精壮的腹肌,一双桃花眼带了几分迷离,“嘘,夏夏听到后不要太惊讶。”
“其实我们...”他轻笑道,“我们只是想和夏夏待在一起。”
“啧,还是我来说吧。”黎司南抿了抿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三人的妻子,只能在这栋别墅活动,至于婚礼,你什么时候想办都可以。”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轻巧,好像只是吃饭睡觉那么简单的事情。
温夏夏心中不觉有些感慨,果然无论剧情怎么变,他们都是一群烂人。
江淮左问道,“夏夏在笑什么?”
温夏夏嗤笑道,“我笑你们还真是好玩,说你们专情吧,你们能为了欲望一直找女人;说你们滥情吧,你们又一直喜欢陆蔓。啧啧啧,男人的心思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你们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即便你们想让我成为你们的妻子,是不是要问问当事人的意愿,还是说即便我不同意,你们也会强迫我同意。”
“夏夏,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否则受伤的只有你。”何宴清垂着眸子,“其实我们最初的确是想用正常的方法追求你,可惜你油盐不进,宁愿和什么都没有的家伙有说有笑,也不肯给我们一个笑脸。
我们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甚至你出走三个月,也从来不打算告知我们,你把我们推得太远了,远的没有希望。所以...不要怪我们。
至于你说的那些女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算不得数。我们和陆蔓的关系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小时候我们刚好遇见了她。我们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只有你,再没有其他女人。”
他的声音温柔,温夏夏听着快要吐了,和那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现在却说只是逢场作戏,喜欢了陆蔓那么久,现在却说只是刚好遇到了她而已。
她深吸了两口气,才淡淡道,“我有点搞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喜欢我?”
从与他们相识开始,她从来没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
黎司南沉声道,“感情这种东西很复杂,即便是我们,也捉摸不透。所以,你现在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