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吹了一个多小时的牛,这才紧赶慢赶地往回走。 出了义邰镇大门,赵景月掀开车帘,轻拍了一下上官瑞泽的肩膀:“我想起来一件事。” “怎么?” “你之前将一位故人葬在了县城外……”赵景月后面的话顿住了,她本想问需不需要挪坟,毕竟这荒郊野岭的,祭拜不便不说,也怕被野狼这些翻出来了。 但这么就过去了,尸体也不是存放在棺材里的,早就腐烂了,这坟也不好迁。 上官瑞泽只回头瞧了她一眼便知这人在纠结什么。 “无妨,心中有他即可。” “那人到底是谁?”赵景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上官瑞泽沉默片刻,回答:“我爹的死士。” 只要提起上官瑞泽身世相关的问题,只要赵景月不问,他就不会再说下去。 赵景月也不会刨根问底,毕竟每提一次,就相当于是在往上官瑞泽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