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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2 / 3)

领,自己这才带着一队人马,直接奔城中而去。

侍卫统领不知道的是,刚刚还畏他如虎的小姑娘,此时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殷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背影。

一直到对方的影子消失,小姑娘这才转过头,轻轻眨巴着看向黛玉。

知道对方的意思,黛玉随即一笑,伸出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鬓角,这才安抚道:

“不用担心,很快便可见到你母亲了。”

看着小姑娘满是希翼的眼眸,黛玉并没有再问些什么,只要她的母亲还活着,就可以告诉自己一切。

本来应该入城去处理此事,只是如今,黛玉还想着将此间事快速处理完,便前往金陵。

心中盘算着要办的事情,黛玉扫过小姑娘身上的衣着。

眼前的女孩虽有些狼狈,但姿态形容句式不差,显然也是有人精心调教过的。

身上的衣服虽说质地并非是最上层的贡品,但相比于平民家也好了很多。

而对方口中纯正的官话,也让黛玉对她的信任度高了几层。

大汉朝承袭前朝,对于礼节极为看重,甚至在一个称呼之上,便可以看得出对方的身份地位。

比如娘,或者娘亲,这一类的称呼一般都是平头百姓之家。

普通官宦人家,以及中等的勋贵人家,则称母亲或者太太。

商户人家多称妈妈。

刚刚小姑娘的情绪激动,脱口而出的母亲,显然是下意识的反应。由此可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并非出自普通人家,最少也要是识文断字。

好在一会儿这些谜团,便可被解开。

黛玉心中思索,片刻之后便发现,不远处有一行人快步走来。

那正是侍卫统领一行人,显然对方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身后似乎还跟着几个人。

等走近了,这才发现出了两名女眷,竟还有两三个衙役。

侍卫统领素来行事极为谨慎,他并没有直接冲去春香楼抢人。而是先行到总督府,叫了几个称手之人,这才取道春香楼,不负吹灰之力便带回了要找之人。

此人可用。黛玉暗暗点头,倒是给某人添上一笔。

“母亲。”小姑娘早已经等得心焦,远远地瞧见自己的母亲一路行来。还未等对方靠近,她便如同倦鸟归巢一般,扑进一名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女子怀中。

那女子显然也是十分激动,见孩子跑来,她也是飞快上前接住,紧紧抱住对方上下摩挲。

“我的孩子。”

母女二人痛哭不已,一时悲伤却让那些离着远远,看热闹的人面露不忍。

此时骤然母女相逢,跟在那女子身后的另外一人,脸色却有些难看。

对方显然,是发现原本极为简单的事情,似乎现在不那么简单了。

她抿紧双唇,脚下的步伐不乱,一双眼眸却有意无意地扫过,被四个俏丽丫鬟拱卫的少女,便再也移不开了。

什么洛神再世,什么秋水为姿,什么白玉为骨,在眼前的人面前,似乎都不足以形容。

想她一向自诩是扬州第一美人,可面对眼前这个似乎尚未长成的少女,竟生出几分自行惭愧。

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若比风拂柳。

自古以来,人常道:美人之美在骨不在皮。

她一直觉得多有些偏颇之言,如今见了眼前的黛玉,才知道古人诚不欺也。

似这一般的钟灵毓秀,莫说是世间男子,便是她这女儿家,都难免心生爱意。

她忍不住快走了两步,轻扭腰肢,向黛玉俯身行礼,口中娇笑道:

“今日这一事儿,却是一时误会,我这手下无状冲撞了小姐,还望莫怪。”

女子下蹲行礼,她腰肢极为柔韧,抹胸也因为此时下俯的动作,从水红色的衣襟中探出,正是一抹鲜艳的松绿。

颇是香艳。

黛玉原本看着母女相逢,却不想这明显出身风尘的女子,竟敢主动与自己搭话。

看着款款向自己下拜的女子,黛玉略微停顿一下,这才缓声说道:

“想必你便是春香楼的老板?”

黛玉的语调平静,似乎只在陈述事实,倒是让这女子双眸一亮,然而这亮光不过片刻随即又暗淡下来。

看着眼前的少女,她心头难掩自行惭愧。

“正是奴家。”女子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唇角,偷眼看黛玉。见对方仍旧是双眸清正平和,这才又多了两分底气。

只是到底仍旧不敢多话,上前问好,已然是用了她大半的力气。

黛玉点点头,并不打算说话,一直到原本情绪激动的母子平静下来,扑通一声跪在自己面前,这才语气温和地安抚几句。

“小女子族中行四,家中叫我四娘,今日若非是小姐,我和女儿恐怕……”四娘此时怀中紧紧抱着女儿,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她今日遭逢大变,本以为此生再无生还之余地,甚至已经做好了慨然赴死的准备。

只是到底牵挂女儿,这才拼了性命,想为女儿挣扎一线生机,却未曾想到自己此时竟也获救。

如今她对黛玉的感激,已经难以言表,好在仍旧保持着冷静,仔细地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四娘本是平安州人士,她父亲姓顾,曾任平安州都粮食,后来因故辞官归隐。

顾家数代人丁稀少,这一辈儿竟是无有男丁,只是她一个女儿,因此却是招了入赘的夫婿。

而她和女儿之所以被卖入青楼,正是因为这一位赘婿。

“小女子却是瞎了眼,未曾识得豺狼皮。”说到这里,顾四娘几乎要碎银牙。

当日她为了嫁给对方,与家中差一点闹翻,最后还是老父疼女心切依从了她。

夫妻二人头两年尚好,第三年的时候,这人突然说要游学。

当时顾四娘也未曾多想,便替对方打点行囊,可谁知这一去就是四五年的光景。

顾四娘多番寻找未有音讯,便以为,自己夫君可能不知病死在何处?

她伤心欲绝,大病一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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