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议论的时候,强哥和刘向阳皆来到了花哥面前。 强哥道:“花哥,您来的正好,我正打算在这个村子承包一块地用来建纸厂,这是杜家南少吩咐的事,可是却有个毛头小子从中阻拦,他还说就算是轩少亲自来,都不顶事!” 看他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向家长告状的皮孩子。 谁知花哥听完他的话,非但没有表示替他出头的意思,反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凤凰村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来撒野的?别说是杜楠的吩咐,就算是杜楠亲自来了,他也没资格在这里撒野!” 强哥直接被花哥的这番言辞说懵逼了,这个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在花哥嘴里,变得这么牛逼了? 难道是因为刘向阳这个村长的关系? 据刘向阳自己说,当年他就是替花哥坐得牢,花哥重情义,一直念他这份情。 坦白讲,如果不是刘向阳和花哥有这层关系,强哥都懒得正眼瞧刘向阳,更别提来凤凰村承包地了。 刘向阳有些激动,也认为花哥还在记着这份情,连连点头道:“花哥你也不用这么客气,凤凰村也就是个村子,没啥的。” “你是谁?”花哥看向 刘向阳,总觉得似乎有点熟悉。 刘向阳愣了愣,指着自己道:“花哥,我是快刀阳啊,二十三年前,我还替您坐过牢呢!” “哦。”花哥点了点头,就仿佛听到一个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转而问道:“你是凤凰村的人吗?” 刘向阳赶忙点头称是。 花哥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方林林少是哪位?” 刘向阳倒吸一口凉气,方林怎么会被花哥称为林少?开什么玩笑! 他瞪大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花哥眉头一皱,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说句话啊。” 刘向阳浑身一颤,吓了一跳,指向方林:“他就是方林。” 花哥看向方林,眼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敬畏,快步来到方林面前,躬身道:“林少您好,我叫花荣,是轩少叫我来的。” 方林问道:“魏庭轩有什么事?” 花荣苦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破裂的白酒瓶盖。 这个白酒瓶盖,正是昨夜喝酒时,方林看到魏庭轩有血光之灾,送给他的一道护身符。 看到这个白酒瓶盖,方林眉头一挑,问道:“他没事吧?” 花荣听到方林开口就如此问,态度更 加恭敬起来,甚至都带了几分谦卑之色:“托林少的福,轩少上午出了车祸,一辆车上三个人,另外两个司机和助理全都死成一团了,唯有轩少毫发无损。” “那就好。”方林点了点头,这个酒瓶盖经过他的法力加持,一般的灾祸都能避开。 花荣小心翼翼地道:“轩少虽然身体没事,但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不得不在家里休息。他嘱咐我过来,希望能从林少这里再求一个酒瓶盖。” 方林怔了怔道:“其实躲过了这次,他的血光之灾也基本上就消退了。不过图个心安,再给他一个也没什么。” 他没有急着给魏庭轩弄护身符,而是指了指怔在原处愣愣的看着这边的强哥道:“你先把那个强哥给我赶走吧,他非要在我村子里和我抢着承包土地,挺烦人的。” 花荣连连点头称是,转过头来,冷冷的盯向了光头强哥。 强哥吓了一大跳,当场就跪下了,对方林和花荣磕头道:“对不起林少,对不起花哥,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花荣闷哼一声道:“林少是轩少的好兄弟,他要建的酒厂,轩少也在里面投资着呢,你小子招子放亮点,以 后要是还敢来凤凰村得罪林少,小心我让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强哥心中惊惧,连连称是,带着自己的三个手下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方林无语的问花荣:“你们怎么这么爱威胁别人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花荣怔了怔,小心翼翼地笑道:“这是我的口头禅,那些家伙觉得拉风,就模仿我。” 方林摇了摇头,转身向屋子走去,招手道:“你跟我来。” 他在屋里随便找到一个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珠子,施加了一层发力,就扔给花荣,让花荣拿回去复命了。 …… 次日一早,来到南山山坡上。 看着脚下这片空旷的山地,方天爱可以说是最兴奋的人了:“哥,以后这座山就是咱们家的了?” 方林俯瞰整个山,笑道:“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方保国在一旁没好气的道:“人家村委都打算二十万承包给开发商的,你小子却偏偏要用三十万承包下来!” “行了,爸,你从昨晚说到现在,我耳朵都起老茧了。”方林苦笑一声,被方保国的碎碎念给折磨得苦不堪言。 昨天下午,光头强哥和花荣前后脚离开了村子后,整个村子 都沸腾了,村民们和村委都迫不及待的要方林把承包协议签了,把建酒厂的事情给敲定。 方林承包山地不仅价格比强哥高,而且还提供就职岗位,最主要的是,昨天花荣说的明明白白,这个酒厂可是魏庭轩投资的生意! 方林见村委和村民那么激动,也就从善如流,跟他们迅速敲定了承包协议。 不过签署协议的整个流程,他都只和任雨菲谈,刘向阳和其他村委都被他给无视了。 总之一句话,村委他只认任支书,至于其他人,他都不认! 这一下子就把任雨菲在村委和村民心目中的地位给抬了起来。终于有了村支书的样子。 至于刘向阳,连和方林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早就借着手掌受伤的茬,回家养伤去了。 这时,方林就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