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这首《老鼠爱大米》写的不错,若是能够将版权买下来,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单启兰一脸认真的说道:“我有预感,这首歌一定会爆火。当然……” 说到这儿,她看向古冰秋,赞叹道:“你的《伤不起》肯定也能火,可以说,今晚的你和余年,是神仙打架,必然成为一个传说。” 古冰秋闻言一笑,说道:“你说的对,因为余年在我心里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伤不起》是他为我写的,我相信必火。”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她对未来的期待如此的笃定和无条件相信。 这一切,都是因为余年。 单启兰看向古冰秋,两人相视一笑。 台上响起余年温和自信的声音,“既然大家都希望我再唱一首,那我就献丑了,接下来这首歌叫做《男人哭吧不是罪》,献给在座各位辛苦奋斗的男人们。” 啪啪啪…… 话音未落,掌声雷动。 伴奏响起,熟悉的钢琴曲欢快跳跃,仿佛抒写着一个人的人生。 余年将话筒放在嘴边,充满沧桑的歌声传向四周: “在我年少的时候。” “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以后。” “对着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线上不停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着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 沧桑抚人的歌声通过音响回荡在观众们的耳畔,如同故事一般的歌词,令所有人心头触动。 在场的中年男人嘛,仿佛藏在心底的一根弦被拨动,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下,打湿了眼角,引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