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件事没告诉她吧?
等等,难道你也…?她不是?你也知道…?
启辰顿了顿,收起满身的锋芒,眸子最深处软了下来,然后有些凝重的说:“…没有,她 不知道。”
“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琳慕晚总会知道,不是吗?我们还要瞒多久?要是…她不愿意认怎么办?”蓝鸟低声回到,嗓音嘶哑的不像话。
“可她一直没有……甚至连我都…”启辰露出难有的无措。
“我回来……咦咦咦咦咦????”
这是怎么个回事儿啊?一回来看到晕过去的猫妖房东安全无恙的站在床边?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这也不是最主要的。
这人从哪冒出来的?
这依旧不是最主要的。
这个人还裸着全身?
“这…”这人是谁?那来的?为什么会在这?这两人有什么关系?他是妖吗?要来干什么?
脑中闪过一连串问号,我一时间竟有一些恍惚!再看姓启的衣衫不整、满头大汗、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慕晚思维一短路,竟想出“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种念头。
人形在妖类情绪极不稳定的情况下会露出破绽,慕晚是知道的。
啧啧,都弄成这样了,我还是赶紧走吧。琳慕晚稍微清醒一点后,缓缓的,轻轻的一边退一边将老木门往里合。
吱呀——
一声木门的尖响是对主人不给自己抹机油的抗议。启辰被那声尖响刺激了神经,茫然失措的喵了一声,随后打开那扇木头门,追了出去,临走不忘给蓝鸟一个眼神:你TM不挺能的吗?蓝鸟愣愣的杵在那,不知道下一步该穿衣服还是也追上去,随后想来想去发现自己没衣服。他的衣服都在妖界,那个姓简名清的老板说好了——包吃包穿包住。
可现在呢?屁都没有。
他在追出去还是站在这之间选择了变鸟,飞出去了。
“…所以?”在慕晚求知若渴的八卦眼神下,启辰总算是解释清楚了。
但他刚一转身,就看见那只蠢鸟跟着飞下来了。
傻叉,下来的真是时候。
慕晚一看见那只鸟,立刻不淡定了:“我…”我不可以!接受不了!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慕晚随手抄起一根擀面杖,试图拦截直直飞过来的蓝鸟。启辰看见了,上前想抓住蓝鸟,却因为琳慕晚的疏忽,被擀面杖抡了一下子。他被打懵了,只顾抓蓝鸟,琳慕晚也懵了,闭着眼睛只顾打,蓝鸟也懵了,扑棱扑棱翅膀发现一根飞羽被启辰拽住了,慌乱中到愣是没被棍子打到。三坨东西扭在一起。
3小时后
启辰揉着发青的胳膊坐在沙发上,琳慕晚坐在他旁边,用歉意的眼神盯着他。
蓝鸟在沙发的另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站着,满眼的“你活该”。
现在的情形,琳慕晚只能自己默默消化。毕竟吧,现在这个情景不管怎么看都有点玄乎,她连下一步该怎样做都不知道,最后脑子一抽缓缓问到:“宁吃了吗?”
……
不!我本来不想说这个的!为什么?
琳慕晚抛出这个问题后,客厅陷入了浓的让人呼吸不上来的尴尬,慕晚额头突突的跳了起来。
“呃,慕晚你要不,先去做饭?”启辰看看身边正尴尬的要命的慕晚,说出一句用来缓和气氛的话。
就等你这句话了
琳慕晚立刻站起来,跑向厨房。慌乱中听见启辰噔噔噔跑上楼,还有就是蓝鸟的高声尖叫。
水龙头的水流下来,冰冷刺骨。琳慕晚脑中很乱,她第一次感受到神经的刺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只蓝鸟化成的人在那里见过。思维不断回溆,但是到某个阶段停下了,很诡异。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使劲想也记不起来。
之前妈妈不是说过一次,小时候失过忆吗?
那只蓝鸟,肯定在那见过。
好像…关系还挺好的吧?
妈妈说自己七到九岁突然失踪,回来后记忆被离奇抹除,谁也不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思绪错乱间,就看见启辰拽着那只蓝鸟下楼了,但让琳慕晚惊讶的是,蓝鸟不声不响的被拽了下来。
启辰道:“那什么,我带它去买件衣服,它的老板没给它准备”
琳慕晚道:“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启辰回:“江墨雨”
江墨雨啊,确实很熟悉呢。但就是记不起来。
琳慕晚又问:“那它的老板呢?”
启辰回:“简清”
不过…您二位爷在上面讨论了什么惊天大事啊?
, 菲律宾那边怎么说?什么?那里没有雪?这也不是相关的事儿啊!
两只妖走了,现在家中除了慕晚已经没有活物了,周围静的可怕。慕晚把水龙头关上,然后迷迷糊糊地坐到了沙发上,她的头还在一轮一轮的疼。
忽然,琳慕晚的脑子痉挛了一下
…她…好像能记起以前的事了?
但只是些记忆碎片
第一个是一个明媚的男孩子的声音:“小晚,我今天带你去看祭台!”迷迷糊糊看见一个满面青春的男孩子拉着她的手,周遭都是人声。慕晚揉揉眼睛,发现周遭的人其实都是妖,不同形态的,有人形讨价还价的,有原型在地上边跑边和其它妖打招呼的…琳慕晚亲眼看见一个狐妖抱着一只小狐狸,给它买了一串…死老鼠?周围灯火辉煌,看来妖界发展的十分不错。
“小晚?你在看什么呢?”那个男孩子依旧笑着,拉着她的手伴着慕晚一同站在原地,一边好奇的也往四周瞅。
男孩子的笑容实在太好看
她刚想随行,却脚下一软,跌倒了。
再爬起来,却看到了另一群男孩子。他们站在一个粗陋的石墩上,身边是刚才的男孩,还是拉着她的手。
少年的掌心烫的灼人
“你们看好了!今下来是压轴好戏!”前面白色头发,不知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