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你们是单兵，那训练必不可少，伤亡也是无法避免的，这一点相信入学时你们已经有所了解，但我还是要再说一次，单兵训练很危险，觉得害怕的，现在还有最后一次退出机会，需要的起立。”
一群小孩听了虽然哄闹一阵，但是也没人退出。
张勇看着底下稚嫩的面孔点点头，“你们都是好孩子，帝国之火永不熄灭，祝福你们每个人，愿六年后我们一个不少地再见面。现在出门，操场集合。”
在操场上列队站好，只听张勇一声哨响，“今天我们先学一套拳法，跟我打一遍，”
他在队伍前方一招一式拆解演练，孩子们在队伍中一下一下地认真学习，倒也有模有样。
初步打完一套已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只见张勇收式站好，然后开口，“好了，热身结束，现在每人绕操场跑四十圈，跑不完的没饭吃，开始。”
闻言奚晨也不意外，单兵训练确实看重身体素质，平静地随着队伍跑上跑道。
第一圈的时候还不明显，她在队首，不过大家都有冲劲，开始还是有几个孩子和她位置差不多。
但是五圈下来，她已经牢牢甩开后面的人一大截，甚至这个差距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四十圈跑完时她已甩开别人十圈。
跑完她首先回到队伍，张老师看着她仍跟开始一般无二的脸色，甚至汗也没有一滴，面色惊诧，“平时有练过？”
奚晨点点头。
看她面色淡淡不说话，张老师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不是每个孩子都是活泼的，“你叫什么名字？”
“奚晨。”
他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开始张勇也不过对她有点印象，一个不爱说话的、耐力很好的孩子。但是在经过大半个学期的接触，他已经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无论什么样的训练方式，她都能完美完成，那些沉重的训练量，却完全触碰不到她的极限，他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极限。
也许过人的训练量不过是因为她天生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可是在他教导的那些格斗招式上她也拿出了完美的答卷。
不，不能说是完美，她还针对他的招式进行了改良，在她指出来之前，他甚至意识不到还能这样改变，还有这样的破绽。
越和她接触张勇就越是惊奇，这是一个天才，一个不输那些军校生的天才。
某一天他实在忍不住，就问她，“奚晨啊，我平时教你那些对你应该用处不大吧？”
奚晨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读书呢？我的意思是，就是读书对你来说没有作用，你又为什么来这儿浪费六年呢？”
“不是浪费，理论知识有一些对我很有用，”奚晨和他对视，“不要妄自菲薄，你教的东西对其他人来说是很宝贵的东西。”
看着她的眼神，里面清楚地倒映着自己，让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经过她的提醒，他也清醒过来了。在他没意识到时，她却意识到了，他的内心感到挫败，以至于开始怀疑自己，开始怀疑是不是在浪费生命，浪费他们的，浪费自己的，毕竟他还年轻，还不能很好地处理自己的情绪。
清醒过后他也回过弯来了，不用怀疑，他做的当然是有意义的事，不是每个人都和奚晨一样，正如当初的他，现在的其他孩子。
还有，他抬手揉揉奚晨的头，“哈，当然不浪费，现在我教不了你，以后你升学还需要小学成绩吧。等你进了高中，考上军校，我就不信还没人能教得了你了，以后，请多指教了。”
奚晨的回应是打开他的手，直接转头离开。
“嘿，还有脾气了，你别说，手感还挺不错。”张勇看着她的背影直乐，就要这样嘛，也就刚刚有点小孩样，平时哪像个孩子，老成持重的，也不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