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我约了人打网球,没空。”
严安豪:“别那么不解风情,人家女生就是中意你,想请你吃块蛋糕。”
严安豪:“再说,网球随时可以打,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没了。”
景铭没听见似的,低头看了眼时间,将网球包往肩上一挎,“你刚才说什么?”
严安豪:“……”
严安豪:“我说你年纪轻轻的不谈恋爱,是打算蝉联几届纯情男大守门员啊?外面都在疯传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呢,师哥是为了帮你摆脱不良标签搭桥牵线,给个面子行不行!”
“我没有毁约的习惯,你换个人。”
将甛燥的家伙抛在身后,景铭像往常一样背着网球包下楼,途中,接到程淼的来电。
“喂,哥们,和你商量件事呗。”
“说。”
“我姐过几天要来津芜出差半个月,我想让她暂时住在我的卧室,成不?”
景铭沉默了会儿,语气生硬:“如果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询问我的意见,那我的建议是,让她去住酒店。”
程淼早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酒店又脏又乱,像我姐这样的美女,被异性搭讪骚扰的概率太大了,我不放心。”
景铭:“别忘了,我也是男人。”
“你?”程淼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放心,我姐看不上你的。”
景铭:“……”
景铭:“最好是这样。”
程淼:“哥们,你同意了?”
景铭:“我不喜欢和陌生异性共处一室。”
程淼:“别担心,在我姐眼里,你也就只是一个小男生,算不上异性的。”
“……”
天渐暗,景铭踩着夕阳最后的余晖走出实验大楼。
话筒另一边,程淼继续扯皮。
“这事妥了,你功德一件,我程淼今后就算给你捐肾做实验,眼都不会眨一下,你特么就说行不行吧?”
景铭头疼地捏了捏鼻梁,一字一顿:“程、淼。”
程淼警钟大作,倒吸一口凉气,“怎……怎么啦兄弟?”
低沉得有些刻薄的声音顺着无线电波传来:“我看你不是五行缺水,是五行缺浪。”
程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