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阁老的前程?本朝尚公主对咱们这种身份、这种能耐的人算是大喜,对高六首可就不是了!到时候官爷做不得,权也掌不得,岂不是耽误了?” “也是啊……”前一人不禁挠头:“本朝这个规矩可实在不怎么样,状元怎么就不能尚公主……不对,应该是尚公主怎么就不能做官了呢?” “诶诶!”他这话一出口,连忙被人拉住:“张老六,你胡说八道不要紧,可不要连累咱们这些人……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们说话之时,旁边一席里,一名身着生员服的年轻公子本来面带笑容,听了这话却不禁失去了笑容,沉沉地低下头,深深叹息一声。 此时门外一阵喧哗,一众家丁鱼贯而入,高陌背着高务实跟进,一名家丁笑眯眯地对在场的街坊邻居大声笑道:“诸位,状元郎被灌醉了,今儿实在不能再给诸位敬酒,还请诸位包涵则个!不过打明日起,一连三天的流水席彻夜不停,还望诸位多多捧场!” 众人见状元郎的确被人背在背上不省人事,又听说流水席连开三天,一点点遗憾也都烟消云散,纷纷大声道喜,也不管高务实能不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