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了。” 高务实淡淡地道:“说服恰台吉并不难。” 这下不仅贾应元诧异,郑洛、刘平和麻锦都诧异了,望向高务实,等他解释。 高务实道:“首先,俺答没有留下什么遗嘱或者遗命,当时恰台吉本人也不在大召寺,侍候着俺答的,只有钟金哈屯的人。” 贾应元奇道:“那便如何?” 高务实笑着道:“钟金哈屯还掌握着俺答的各种印鉴、金令等物,也就是说……她立一份遗命很容易。” 贾应元呆了一呆,道:“这……相当于矫诏啊。” “矫诏?”高务实哈哈一笑:“怎么就是矫诏了呢?俺答汗死前有话,也只能跟钟金哈屯说,钟金哈屯说他说过,他就说过,说他没说,他就没说。况且,俺答死后,新汗选出来之前,她是摄政,谁敢质疑她矫诏?” “再说,俺答本来就不满意长子继承制——当然,他的这位长子,俺答未必有多么不满,可是那是对人,不是对事。对事,就是俺答希望立贤,而不是立长。不管这个想法本身对不对,但那毕竟是俺答的想法。从立贤上而言,俺答最宠爱的儿孙,必然是把汉那吉,这没问题吧?所以,立把汉那吉为大汗,完全可能是俺答的本意啊,怎么就矫诏了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 贾应元心中怒道,不过现在是讨论,骂人肯定不行,况且大家的出发点整体而言还是为了对大明好,就算高务实“不择手段”,他贾抚台也不能说他不对。 因此贾应元还是把问题转了回去,又问:“这样就能让恰台吉不帮辛爱,而投向把汉那吉?” 高务实摇头道:“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所以为策万全,我需要亲自去见恰台吉,和他当面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