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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 / 4)

“第一日,我遇到了两个奇怪的人,其中的女人好像是我那个老爸的旧情人。”

“第二日,奇怪的女人又来找我了,她问我能不能进我家,我拒绝了。”

“第三日,津美纪回来了,奇怪的女人竟然对她下手了,送了她一个学校门口的可乐饼……我才不想吃。”

“第四日,奇怪的女人和奇怪的男人一起来了,奇怪的男人走进了我家,用头撞坏了我家的门框,他的头可真硬。”

“第五日,奇怪的女人没有来。”

“第六日,奇怪的女人依旧没有来,奇怪的男人也没有。”

“第七日,奇怪的女人和奇怪的男人终于又来了,还说从今以后,他们就是我和津美纪的监护人……”

……

——选自《伏黑惠为期一周的课外日记》

……

2007年。

在老爸和继母抛弃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后,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在法律上的监护人换成了另外两个名字。

“娑よし……”

这般清亮的声音属于还不到十岁的津美纪。

周末的午后,她趴在出租屋的矮桌前,一字一顿念着纸上的那个名字,试图从中找到能令她安心的成分:“织田娑由……”

“是哦。”回应她的是身边人的笑声。

那样能称得上柔软的声线既不属于她的弟弟伏黑惠,也不属于她生命中最亲密的女性,而是一位才见过几次面的大姐姐:“你就把这个名字填进那个空格里就行啦。”

伴随着她的声音,津美纪圆溜溜的眼睛从桌上摆着的一张白纸表格上转了一圈,见声音的主人伸出葱白的指尖来,点了点纸上的其中一个位置。

经过对方一顿通俗易懂的解释后,津美纪知道,这个名字填进这里之后,她将来的人生就会与身边的这个人挂钩——小到升学就业,大到婚丧嫁娶,甚至生老病死。

这对于津美纪和伏黑惠来说其实并非难以接受或理解的事,毕竟他俩是由单亲家庭重组而成的姐弟。

在他们各自的爸爸妈妈决定组成一个家庭时,作为没有自主权的小孩子,他们曾经也在一张纸上空缺的家属位置填过一个相对自己来说十分陌生的名字。

对此,坐在津美纪对面的伏黑惠低着头,先是在没用的纸上练习了两遍五条悟的名字,确保不会写错后才将笔尖转到了正确的位置上。

但他没有立马下笔,而是用一种与安静的空间相融的沉默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对面的津美纪提前下笔,写下了「织田娑由」这个名字。

期间,名字的主人就端坐在矮桌边,也不催促,而是安静地看着两侧的孩子。

对娑由来说,等待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状态。

所以她能耐心地等待他们一小时才签署完这两份本只需几秒钟就解决的文件。

在确认他们都签对了后,娑由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可是津美纪还是有些担忧地问她:“娑由姐姐,我和惠不会分开的对吧?”

娑由眨了眨眼,随即歪头,注视着这个小女孩,柔声哄道:“这是当然的,不用担心哦,津美纪。”

津美纪会有这个顾虑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毕竟目前在监护人的填表上,津美纪填的是娑由,而伏黑惠填的是五条悟。

不同的名字让这个心系弟弟的姐姐感到些许不安,她担心自己会和伏黑惠分开,跟着不同的监护人,天各一方,就像孤儿院里被独自领养的小孩一样。

但是娑由却在须臾间“哈哈哈”地欢快笑出声来:“已经和你说过了哦,你依旧可以和惠住在一起,一起上学,一起吃饭,现在这样填只是因为我和五条悟还没结婚,我们在法律上还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两个人无法一起成为你们的监护人,但等过段时间我们领证后就可以了呀。”

关于津美纪和伏黑惠的情况,之前娑由就和五条悟讨论过了。

本来她是想将津美纪和伏黑惠的监护权都拿在自己手里的,但因为伏黑甚尔本来是御三家禅院的人,对于将来可能觉醒和继承术式的伏黑惠来说,那边不可能轻易放手。

最关键的是,伏黑甚尔生前好像以什么价格将伏黑惠卖给了禅院家。

在这种情况下,能和御三家之一的大家族拍案叫板的只有五条悟。

娑由不是咒术界的人,为了避免今后的麻烦,伏黑惠的监护人只能是五条悟。

可是,津美纪也与咒术界无关,所以监护权暂时交到了娑由手里。

当然,讨论的结果是和另外两个当事人说过的。

特别是伏黑惠。

毕竟五条悟让那个警惕的孩子乖乖接受了他们的理由就是要让津美纪获得幸福。

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只要津美纪能不再受冻挨饿,不再终日为金钱担心,能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过上幸福的日子,那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那个年仅一年级的小鬼头的原话。

所以对于娑由和五条悟的安排,他没什么怨言和疑虑。

至于津美纪呢,她是个天真单纯的孩子,相比伏黑惠来说好哄好说话一些,也更容易相信他们。

所以这些天下来,关于他们两人的事都进展得相对顺利。

这会,在听到娑由的回答后,津美纪脸上的忧虑如她所想散去几分,终于露出了笑容来。

既然监护权的事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住所去处的问题了。

娑由刚这样想,就听大门的位置哐哐当当地响。

一看,五条悟手提一袋饮料,过高的身子微微屈在门外,正手撑在门框边猫着身进来。

娑由能透过大敞的门隙看见外边狭窄阴暗的楼梯间,寂寥的色彩像一块凝固在那的锈迹,恍惚间,好像能听到某种啮齿类动物窸窸窣窣的声响。

但五条悟的存在打破了那种感觉。

他亮眼的白发几乎与楼道的色彩格格不入,颇有种割裂的诡谲感。

少年的手臂上挂着自己脱下来的制服外套,雪色的衬衫被他折出几道褶皱来,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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