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邹央也没走,第二天是周六,留下来一起玩。
叶修经常嫌弃庄裳念不会看人,交的朋友不好。庄裳念自己是小地方普通家庭出身,交朋友自然也不会嫌弃对方家境差什么的,聊得来就好。
叶修就是只跟同阶层的人玩,除了邹央房羽渊这两个知根知底的发小很有钱,他的其他朋友也都是各种官二代富二代,庄裳念之前无意中得知,叶修跟汤颜BE了以后他家给他介绍了很多相亲对象,来头都很大,可以说庄裳念没有这张酷似汤颜的脸,叶修根本不可能考虑她。
庄裳念一方面很希望叶修能忘记汤颜,有时候又想如果叶修真的把汤颜放下了,那叶修也会失去对她的兴趣,他心里真正认可的人只有同阶层的,他骨子里有根深蒂固的傲慢。
庄裳念靠在按摩浴缸里享受着泡泡浴,心里又开始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估量着她跟叶修以后走下去的可能性。
泡完澡也没想出什么,庄裳念穿着浴袍走去一楼的厨房,想来杯热牛奶助眠,泡完澡来杯热饮,简直是神仙般的生活,她心理已经受了这么多委屈了,身体可不能受委屈。
叶修穿着睡衣在厨房里背对着门不知道在做什么,深夜还在煮宵夜吗,庄裳念走过去从背后搂着他,右手熟练的伸进衣服里捏他的腹肌,声音嗲嗲地撒娇,“老公,你在做什么啊?”
不知道为什么,这腹肌手感有点不对,怎么硬了一点,最近叶修都跟她在一块,没看见有去健身啊,庄裳念一边又捏了几下一边抬头看,没穿高跟鞋的她看叶修的脸得仰视。
然后就对上邹央吃惊的表情,庄裳念惊讶到呆愣,一时忘记收回手。
靠,邹央身高跟叶修差不多,又穿他的睡衣,从身后看真的没认出来。
庄裳念羞得脸通红后退几步,她本来打算喝完牛奶就睡觉的,浴袍里什么也没穿……
啊啊啊啊啊救命,刚刚她整个人都贴上去了,邹央有感觉到吗,庄裳念用尽所有的努力才让自己没有跟被调戏似的双手抱胸。
邹央惊讶过后又调整回温和的表情,晃了晃手上的酒杯,向庄裳念展示他正在调的鸡尾酒,“你要来一杯吗?”
庄裳念现在没有喝酒的心情,只想从这个世界消失,声音很紧绷的语无伦次道:“不用了……其实我就是来上厕所……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邹央抿了口淡蓝色的酒,轻笑了一声,看出她快从身体里溢出的不自在,安慰道:“你不用在意,我们几个一起长大,什么糗事没见过。”
庄裳念往外挪的脚步立马顿住,叶修这种高冷男神小时候有什么糗事她着实好奇。
邹央一如既往的贴心,看她不走了又拿起一个杯子给她调酒,邹央自己喝的是伏特加调的,庄裳念酒量不行,他又从酒柜里拿出瓶度数低的百利甜酒。
庄裳念不懂酒,就单纯觉得邹央喝的那边好看,“我想要跟你一样的酒。”
邹央微笑着跟她说话,手上的动作没停,“这个度数低一点比较适合你,喝了明天也不头痛。”
庄裳念眯着眼睛揭他短,“你酒量明明也很差,你之前有一次喝多了按着我想亲我,还被叶修打了。”
邹央调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停顿了几秒才笑着说,“总有失误的时候,比如你刚刚认错人。”
庄裳念脸上的坏笑僵住,默默接过邹央递给她的酒杯不说话了。
“你想听谁的故事,叶修的还是羽渊的。”
“最好是两个人都出现的故事。”
邹央抿了口酒,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回想,“羽渊从小就不靠谱,脑子发育得慢但是身体发育得快,他是我们三个里面第一个有生理反应的。”
庄裳念惊讶地睁大眼睛,没想到邹央讲的故事是这种类型。
邹央酒喝了半杯,脸色氤氲着绯红,神情倒还淡然,继续平淡地讲下去,好像跟兄弟的老婆讲这种故事并没有什么不对一样,“他得意得不行,觉得终于有东西赢过我和叶修了,那阵子跟变态一样,只要我们三个在一块,他动不动就把裤子脱下来,显摆他的有反应。”
庄裳念在脑子里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真是又变态又搞笑,“你们意志够坚定的,没有被他带弯了,看见他那样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想法吗?”
邹央闷笑着,“那时候太小了,不会有其他想法,只是觉得他挺欠揍的,你也知道叶修洁癖,每次都被他膈应得不行,骂他还更来劲。”
庄裳念想象得到,房羽渊的性格就是贱兮兮的,有时候庄裳念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痛殴他。
“后来有一次叶修实在是被他恶心到了,他又脱裤子的时候叶修突然揪着他那里,羽渊一开始还笑呢,叶修又掏出一把剪刀,把羽渊都吓哭了。”
好血腥!这故事着实把庄裳念震慑住了,“好吓人啊,万一手抖了怎么办?”
“羽渊看到剪刀就吓哭了,都没靠近呢,从那以后他就没当我们面脱过裤子了。”
庄裳念不认可地摇摇头,“太残暴了,还好兄弟呢,这样吓他,把他吓萎了怎么办。”
邹央把杯中酒喝尽,也不知道他今晚喝了多少,眼睛都发红了,“叶修对羽渊很好的,比对我好。”
这话听得有点基,跟争风吃醋一样,这古怪的兄弟情啊。
邹央彻底喝多了,没发现庄裳念异样的眼神,给自己又倒了杯酒,几种酒混着喝,醉得更快了,“叶修帮羽渊解决过很多麻烦,他性子莽撞,之前跟别人斗气动手没轻没重,又不敢回家说,也是叶修帮他解决的。”
庄裳念安慰他,“你要是遇到麻烦叶修也会帮你的。”
邹央勾起嘴角笑,喝醉的他没了平时的温和,神情有些阴郁,或许这才是他撕掉包装本来的样子,“或许吧,我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我想要的我会自己拿,不需要别人施舍。”
真是奇怪,邹央明明什么都有,为什么会讲这种话,这才是他的心里话吗,他一个富贵公子哥有什么得不到的。
“你不需要自己拿就什么都有,什么都没有的只有我好吧。”虽然庄裳念喝的酒度数低,但是架不住她酒量差,一杯酒还没喝完也渐渐上脸,开始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