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乡镇,要求每个乡镇打造投枪。 而且不是白打造,救民军总部是花他们抢劫来的金银和粮食去购买的。 相当于军用订单。 下面人如何不拼命的去做! 如今这些投枪,在扬威眼里,便只剩下震撼了。 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见数百支投枪凌空飞起,朝着官兵的军阵飞去。而且这玩意,一飞就是三波。 而与此同时,那些救民军们展开了冲锋,他们一面举着盾牌,一面从腰间抽出了战刀,齐声呐喊着,朝着明军冲了过去。 这…… 扬威简直懵了。 跟父亲南征北战那么多年,扬威自忖不论是辽东的鞑子,沿海的倭寇,还是白莲教,以及各地兴风作浪的山贼,他都见过一些。 但是却从来没见过那么富裕的反贼。 这该如何是好? 眼瞅着即将飞入自己军中的那些投枪,再瞧瞧迎面那些正朝着己方军势冲来的众多救民军,虽说扬威也算是一位征伐经验丰富的将领,此时亦有些方寸大乱。 然而,流逝的时间却不等人,还未等扬威想出什么对策,那数百支短枪的袭击已经来到。 顿时间,无数明兵被那些短枪刺中,身躯被洞穿,惨叫着、哀嚎着摔倒在地,明军防线的整齐,被这波投枪搅地一塌糊涂。 而要命的是,就在明兵的防线出现混乱的时候,楚行的救民军一股脑地杀了过来。 不得不说,陈二牛率领的刀盾兵,尤其是最前线的士兵,单兵作战能力真的很强,只见那第一排的救民军们用盾牌构筑起一道防线,齐声呐喊着,一齐朝着前方推攘,许多力气不足的明兵,被推攘地连连后退。 而就在这时,那些救民军们突然撤掉了盾牌,用右手上的战刀朝着他们整齐地挥刀。 “啊——” 又是一阵惨嚎,数百名明兵被砍倒在地。 在他们身后的明兵们瞧见这一幕,怒睁着眼睛,提着长枪刺来,遗憾的是,那些救民军们在迅速砍完了一刀后,便立马将盾牌又举在了身前,挡住了那些明兵的攻势。 同时长矛手也从盾牌的缝隙之中,刺出长枪,将明军士兵捅出一个个窟窿。 刀盾兵用盾牌挡,继而用力推攘,待等推开前面的明兵后,再迅速地挥刀。 这支救民军,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这个过程,却对这支明兵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这些救民军,甚至眼都不看那些被他们砍倒在地却还未咽气的明兵,自有他们身后的救民军从容不迫地补刀。 从容不迫,是的,整支楚行的救民军,俨然仿佛就是一座山岳,沉稳至极、从容不迫,一刀一刀,一下一下地收割着明兵的性命。 而让扬威感到难以置信的是,尽管开局是对方用了怪招占尽了上风,让他麾下明兵伤亡惨重,可后来的正面交兵,他麾下的明兵竟然几乎要付出十余人甚至数十人的代价,才能很艰难地才能杀死一名救民军。 这支救民军……比那救民军救民军更强悍! 扬威咬着牙暗自评价道。 陈二牛此时心花怒放,但是却异常严肃。 “举盾!” “喝——” “推!” “喝——” “挥刀!” “喝——” 救民军的前锋救民军们,在陈二牛的指挥下,整齐而从容不迫地向前推进。 这些救民军的步伐相当稳健,力气也大得惊人,扬威不止一次地看到,他麾下的明兵们,拼力气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而每次一旦被这些救民军们用盾牌挡开了武器,那么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些救民军们冰凉的刀刃。 这群怪物……难道他们就不知疲倦么? 扬威惊骇地想道。 他从未如此畏惧一支军队,哪怕前一阵子面对救民军的救民军时亦是如此。 在他看来,当时救民军之所以能够占尽便宜,无非是借助阴谋诡计而已。 而如今,在见识到了这支楚行救民军那恐怖的杀戮能力后,他这才意识到,救民军的素质,那绝对要远超他们明兵。 他暗自嘀咕,嘀咕那些救民军们手中的盾牌为何如此坚固。 然而他仔细想过他才领悟到,救民军人家是实打实的在造反,那是在玩命,怎么肯在士兵身上克扣一分钱,可朝廷的将领们就不一样了。 他们指望着喝兵血,吃空饷,他们怎么可能在兵备上下太多的功夫。 在长长叹了口气后,扬威不再奢望他麾下的明兵们能够击碎那些救民军们手中的盾牌,他只求那些写作救民军却叫做怪物的家伙们,快些消耗完体力。 他不相信如此高强度的杀戮,那些救民军们能够长久地维持。 然而,陈二牛所下令的命令,却让扬威近乎有些绝望。 “前队后撤,后队前进!” 很罕见的一回,冲杀在最前线的那一排救民军在逼退了前方的明兵后,并没有回刀。而是迅速地后退,而与此同时,第二队的救民军则非常迅速地代替了他们的位置,并举盾挡住了明军的反击。 这支救民军。就连更换列队都是这般无懈可击! “继续杀!” 随着前线的指挥陈二牛一声令下,这支救民军又一次开始向前推进。 扬威从未想过,天底下有一支步兵,仅仅只是单纯的步兵,就能将他们明军逼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那可是纯粹的步兵啊! 根本就没有弓弩手的协助攻击,只是步兵! 他们真的好强! 扬威死死捏着拳头,就连指甲已深陷肉中亦不自觉。 他原以为只要他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