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做她一个人的兔儿爷,也未尝不可。
“沈烈……嘁,他小子不是会佳人去了吗?”话到此处,她又捞起大酒壶猛灌一通。
“……”沈烈没来得及阻止。
“呜呜呜……大坏蛋,早知道他把外面那个娶回来挡灾不是更好嘛!”她打了一个酒咯才略略好受些,“小气鬼,不就是因为我没把床分你一半嘛!呜呜呜……大坏蛋。”
此时的苏千千早已喝得烂醉,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差点摔跤,被眼疾手快的沈烈一把拉进怀里。
“呵呵呵,还是兔儿爷好,不但陪本女娘喝酒还会怜香惜玉。”苏千千扶着沈烈肌肉紧实的臂膀傻笑。
原来千千一直以为他晚上夜不归宿是会佳人去了。
小傻瓜,居然还不明白,从始至终,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
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雪花酒的缘故还是多烧了几块碳的缘故,总之温度急剧攀升。
好热!
苏千千宽了外衫,又把胸前衣襟尽数扯开。
千山堆雪,暗香浮动。
这次沈烈很君子的移开了眼睛,虽然很艰难。
她突然踮起脚,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仰起头,“沈烈……要不我把床分你一半。”
小小又滚烫的檀口突然贴上来添允,水声啧啧,惹得他喉结上一阵湿/痒。
沈烈一声闷哼,“好!这可是你说的。”
不由分说,他拦腰将她抱起,快步走向拔步床,唯恐到嘴的小兔子突然又反悔。
啪。
窗外一声响动,原来是树枝在积雪长久的攻势下,不堪重负终于屈服折断,落到地上重新沉沦于积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