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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车祸(1 / 2)

“Why do birds suddenly appear every time you are near(为何每当你靠近,鸟儿忽然飞了过来)?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close to you(如我一般,他们也渴望与你亲近).”

一首经典英文歌曲悠然响起,打断了萧喻的讲课。

萧喻瞟了一眼来电提醒,显示的是“Dear Mommy(亲爱的妈咪)”。

恰逢这时,下课铃也急躁地响了起来,底下不少学生已经蓄势待发,像张满的弓倾向教室门口方向。

萧喻一脸无奈,开口是流利好听的美式发音:“Ok, class is over. See ya.(好的,下课,再见。)”

正准备拎着包包潇洒离去,一声口哨引起萧喻的注意,她朝那个胆大包天的男学生扔去一记眼刀。

“Miss Xiao走这么急是赶着去相亲吗?”男学生只当没看到,继续调侃道。

这话一出,身边的同学纷纷停住脚步,竖起八卦的雷达。

还真让他说对了,一想起这个萧喻心底就涌起一阵烦躁,但仍然面色不改。她红唇轻启,悠悠地问道:“我看你们真太闲了,要不再加点作业吧?”

话音刚落,吃瓜群众立刻光速撤离教室。

“请问母亲大人来电,有何贵干呀?”

到了稍微没那么嘈杂的洗手间,萧喻才拨回电话,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哪里还是刚刚那个不苟言笑的英语老师。

“别装傻了,臭丫头,今晚的相亲再迟到早退,回来我就弄死你!”

电话那头传来河东狮吼,萧喻下意识地将手机远离脆弱的耳膜,她不用看都知道妈咪的脸现在一定比锅底还黑了。

“妈咪,您确定这次不是‘照骗’?”

也不怪她这么问,还记得上一次相亲,萧喻在“照骗”上的奶油小生,和面前的秃头大肚男之间反复确认,最后还是遗憾地得出结论: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男人似乎看出萧喻的疑惑,油光满面的脸上堆起一个自信的笑容,“那是我读大学时候的照片,也就八年前吧!”

岁月果真是把杀猪刀,萧喻不禁暗叹的同时,警觉自己也是奔三的人了,吓得她立刻回家将购物车里躺了好久的几款抗衰的贵妇产品清了个空。

“女人不能这么肤浅,单看外表有什么用,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吗……”萧妈立刻切换至说教模式。

“得得得,我记住了,今天一定不迟到,妈咪再见!”萧喻赶紧挂断了电话,不过她可没承诺不“早退”。

她不经意地瞥了眼洗手台上的镜子,她遗传了萧妈的美貌,从小到哪里都是公认的大美人。不同于现在的幼态审美,她的五官生得明艳大方,神似上个世纪的著名港星林青霞。

此刻她妆容精致,如墨的卷发似瀑布一般垂至腰间,一身嫩粉色的职业西装套裙完美地展现出她的曼妙曲线,成熟妩媚又不失青春活力。

萧喻对自己的外貌向来是自信的,她也从来不缺追求者,不是她不愿意恋爱结婚,而是那些形色各异的男人没有一个足以让她心动,她都快忘了心动是什么样的感觉,上一次心动是在什么时候……

一双清冷的黑眸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想他做什么,萧喻摇头失笑,掏出口红补上了唇角的空缺,眼中恢复了自信的神采。

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今晚的相亲对象吧,听说他爸是教育局的一把手,可不是她一个普通老师能得罪得起的人呢。

正值晚高峰,这时候打车很容易堵在路上。萧喻看了下时间,决定干脆走路过去,反正相亲地点离学校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程,完全来得及。

萧喻踩着高跟鞋,步态从容地穿过拥堵的车流和吵人耳朵的鸣笛声,像一只优雅的梅花鹿穿过茂密的丛林,浑然不知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危险降临在自己身上。

“砰!”

忽然,一团黑影从眼前飞过。

“吱——”

是急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下一秒萧喻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且是以极为不雅的姿势,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脑袋里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叫,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再次传来说话的声音。

“诶,它好像醒了……”

消毒水的气味随即钻入鼻腔。

太好了,我没死!

萧喻暗自庆幸,她缓缓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白晃晃的灯光,却见到惊悚的一幕:一张硕大的人脸,正隔着笼子直直地盯着自己。

“喵——”

出口的尖叫却变成了一声尖利的猫叫,她这才绝望地发现自己挥动的双手变成了纯黑色的猫爪,又理所当然地长在一只黑猫身上。

她两眼一翻,再次成功地晕了过去。

一个月后,精英公寓。

在二单元1302号门前,一个十七八岁少女,抱着一个略显夸张的大礼盒,按响了门铃。

她面容精致,穿着随意,上着一件浅粉色连帽卫衣,下搭一条蓝色牛仔裤,浑身散发着青春甜美的气息。

门铃按了三四回,依然没得到回应,少女巴掌大的小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不耐,手里按铃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吱呀——”

门终于开了,里面一片昏暗,只能依稀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和一颗蓬松的脑袋。

“柯桑?”

男人的嗓音像一把大提琴,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磁性,如同摇曳的红酒上浮起的气泡,充满了醉人的男性荷尔蒙。

“怎么,连你亲妹都不认识了?”

柯桑好笑地望着刚从床上爬起来,并且毫无形象顶着一个鸡窝头的亲哥,柯榆。

睡眼惺忪的柯榆自动忽略柯桑的取笑,一边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边在心里暗骂可恶的时差综合症。

“你怎么来了?”

“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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