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对伯英哥哥说道:“对呀!我说怎么今天梳洗时,这么清净!哥哥你知道吗?我那十多个盒子的胭脂水粉啊!昨天才一会儿功夫,都让那小子祸祸一大半儿,他两只手啊,那糊的叫一个白!身上白的呀,好像掉进了面粉里。婶婶打了他的屁股,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香!”
林伯英听了,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他又看着林孟,说道:“叔叔的信里,再三问你好不好。这不是挺好吗?”
这么关心她吗?是她见过的人吗?林孟听了,似懂非懂,轻轻地问:“哪个叔叔啊?”
“是……”伯英哥哥欲说又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先前脸上的欣喜之色,犹如慢慢泄气的气球,渐渐转换成落寞。
林孟不敢言语,心里想到:我做错什么了吗?我说错什么了吗?
伯英哥哥叹了口气,悠悠开口道:“又忘了?”
林孟左思右想,并无所得。
不待林孟说出口,伯英哥哥温和地说道:“来信的,是父亲的胞弟,是你我唯一的亲叔叔,姓林名须,为单父城封人。所谓国君死社稷,大夫死众,士死制。没有国君的命令,他是不能随便回来的。”
怪不得没有见过叔叔呢!原来他也很辛苦!林孟听的连连点头。
伯英哥哥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他又轻轻地说道:“孟儿,忘了也不要紧,哥哥永远护着你!”
这么简单的话,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呢?像暖暖的太阳一样,照到心底!像淙淙的流水一样,润泽人心!林孟终于放下心来,笑的开怀。
“小姑娘,别傻笑了!下车了!”伯英哥哥清亮的声音响起。铸陶坊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