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槿走在长廊,君彦跟在身后,一群仙兵见状,相互打量着,瞧不清局势,只得团团围住,却无一人赶上前。
芸槿歪了歪脑袋眼神淡然决绝“你们?敢拦我?”说罢手化玉心一挥,仙兵被震出一圈
“魔尊中人不可踏入天界。”一个仙兵一边退步一边说。
芸槿步步紧逼“怎么,魔尊不在魔族人便不能踏入天界了?还是说魔尊已经死了??”芸槿大喊。
仙兵转身向另一个仙兵说“快去禀报木理圣尊”
“不必,我只要见怀玉,让开。”芸槿剑指前方“拦我者,死——”
君彦一言不发只跟在芸槿身后。
木理圣尊与两位灵尊到场。
木理眉头紧锁“小殿下这是何意?”
芸槿只是淡淡的说“我阿娘和爹爹呢?”
木理与二位灵尊低下头目光瞟向别处。
芸槿见状,开怀大笑冷嘲热讽一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说不上来了?那玄天剑中在炼化什么呢?”
木理还是沉默着,他能说什么呢,说出那瞒了千年的真相吗。
芸槿眼神充满戾气,浑身散发着红光。手中玉心不断震动。
司命殿——
怀玉的静心铃不断震动,怀玉面色慌张转身化作青烟离去。司命留在原地喝酒,悠然自得“这不来了,说了不可逆天,九屹不也没有成功。”司命长叹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阿~好酒,可惜以后喝不到了,这小芸槿和怀玉酿的酒还不错。”
怀玉一瞬间来到长廊,只见芸槿额间红色魔印。还是如此了吗……为什么还是入魔了,我该如何……
芸槿手持玉心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半神半魔。木理他们哪里是入魔后芸槿的对手。
可芸槿从未好好修炼,也不喜读书,这仙术自是差劲的些。只靠一身蛮力硬撑。
木理了解芸槿不懂仙术,元气耗尽之时再加以困住。
芸槿单膝跪地,手持玉心插入地上,抬头望着怀玉“怀玉,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芸槿声音微颤,有些精疲力尽。
怀玉只是摇摇头皱着眉呜咽着“我都是为了你好。”
话音一落,芸槿只觉得天旋地转,手不自觉的颤抖着,呼啸而过风好似一吹而散,空气变得稀薄,觉得呼吸困难。急促的呼吸声如雷贯耳,那一瞬间,天崩地裂,心如冬日寒雪般。
怀玉一步一步走上前,想要拉着芸槿的手扶起。还如同往日百般柔情,可在芸槿眼中只觉得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芸槿一把甩开,用剑狠狠的插入怀玉胸口。一掌震开,没有一丝犹豫。
怀玉被震倒在地,口吐鲜血。没有惊讶,只是眼眶含泪,口齿不清的说“对不起……”用手捂着剑伤。
芸槿重新站起,这一次不一样,芸槿浑身散发着暗红色的魔气,眼中只见血腥“为了我好?让我像傻子一样在重华宫活了千年么?把我爹爹还给我!”话音刚落,芸槿一剑劈下去,顿时魔气肆意妄为,强大的气场将木理圣尊和两位灵尊震飞。周围的仙兵直接灰飞烟灭。短时间,乌烟瘴气。。。
木理圣尊紧紧撰着拳头,南渊灵尊见状“木理圣尊,留不得了,不能让她拿到玄天剑。”
木理心中不忍,却还是与两位灵尊起了诛仙阵。一重破真气,二重破仙身,三重破元神。
一重打下去,如万丈深渊向芸槿铺天盖地卷来。芸槿以全身之力化于剑中挡了下去。君彦在一旁也化阵抵挡“小殿下,你走。我替你挡”
芸槿只是轻笑一声“你挡的住吗?”说罢全力以赴挡了这第一重。
白光和红光碰撞的一瞬间,如同地动山摇。碰撞的魔气四处散发。
再见芸槿以跪在地,口吐鲜血,手中玉心已碎。君彦连忙扶着芸槿输入真气。
芸槿躺在君彦怀中,没有一丝示弱,“我只是想让我爹爹活过来!我何错之有??”芸槿死死盯木理。
木理只是望着,以高高在上的圣尊身份望着她,没有一句解释,接着又重启第二重。
君彦望着怀玉,芸槿只是闭上眼睛“我有什么错,只是一个女儿想要爹爹罢了”眼角泪水滑下。
芸槿在睁眼,只见怀玉挡在面前。硬生生接下第二重。只不过用的是纯灵圣尊的神力,那纯灵之力。静心铃立于怀玉胸前。
木理大喊“怀玉,你疯了吗?”
“我没疯,放她走。”怀玉手化龙彻。低哑的嗓音仿佛禁锢这一个野兽。“任何责罚我都认。让她走——”
木理见状,只好撤了法阵。毕竟怀玉身负纯灵之力,守护玄天剑。不可有事。“放她走。”木理一字一字的说。
南渊灵尊大喊“不可!”
木理转头警告“我说了,让她走。”
两位灵尊见状连忙应声“是。”
君彦扶起芸槿,芸槿元气大伤,脸色苍白无力,跌跌撞撞有气无力却一字一句的说“玉心已碎,玉心已碎……”接着转过身手抽出了腰间同心佩,声音仿佛三寸寒冰刺骨“既然不在同心,何必带着同心佩。呵——”一声冷笑,芸槿手一松,同心佩落地,叮——同心佩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却四分五裂。君彦带着芸槿消失不见。
怀玉却再也强撑不下去,倒地吐血。却爬向那破碎的同心佩,如果怀玉的心一般四分五裂。怀玉爬过得地上留了一地血,可这算什么呢,远远不如心如刀绞般的痛。怀玉捡起同心佩,放在怀中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啊——守了千年还是不行么。我又该怎么办。罢了罢了,入魔又何妨。只要守住玄天剑的怨气,小殿下便可安好。
怀玉泪水划过脸颊,躺在地上昏厥过去。
木理走到怀玉面前,输入真气。“当真值得吗?”
魔界——
君彦抱着芸槿来到重域宫。将芸槿放在床。输入真气。
君彦看着芸槿,心思悄然而至。对不起小殿下……
紫檀尊椅上,芸槿身着洁白素衣坐在上面,手扶椅子。那双桃花眼不在明眸善意,只有无尽的冷寂。那一身洁白如雪和这暗无天日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