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关门。 突然,从屋里传出带着嘶哑的哭嚎声。 “我不嫁!我讨厌商文谦!我不要嫁给他!” 是青鸟! 澜希出手按住一道木门,女人使出了全身力气也没把门关上。 “妈!放我出去!爸!呜……” “我不嫁!” “放我出去!” …… 里面的哀嚎声继续响起,听得人心里一阵绞痛。 耗子急不可耐地上前,推开了门。 女人见状赶紧挡在他身前。 “你要干嘛?这里是我家,你给我出去!” 耗子置若罔闻,仰着脖子朝里面大声叫喊着。 “青鸟!我是耗子!我来了!你别怕!” —— 楼上,被锁在房间的秦淼听到外面的喊声,鼓起全身力气拍打着被锁死的木门。 扯着干痛嘶哑的嗓子,大喊出声:“耗子!救我!我不想在这里!” 她已经两天滴水未进,长时间的嘶吼让她喉咙里总时不时地泛起一股血腥味。 听到青鸟的求救声,耗子的心猛地咯噔一下,痛如刀绞,整张脸急的涨红,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冲,秦母瘦小的身躯哪里能拦得住跟前高大的男孩。 耗子虽然心急,却也不敢太过用力把秦母推到一边,要是换别人,他肯定火急火燎地动了手。 澜希等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院里不算很大,种植着几十盆名贵的药材。 耗子边往里闯,边喊着青鸟的名字。 喊声惊动了屋里钻研药理的秦父,秦父拧着眉,将手里的书狠狠摔在桌子上,就往外走。 “喊什么!喊什么!” 屋里走出一个穿着中式亚麻装的男人,目光不善地盯着耗子,黑着一张脸,明显动了怒。 “这里是我家!你是谁?” 秦父仔细地望着眼前的年轻人,随即,目光又移向了身后的几名年轻男女,眉头锁死。 “我家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立刻给我出去!” 耗子双手紧握成拳,咬了咬呀,目光坚毅地与秦父对视,满是不服。 “除非让我带走秦淼,不然我温炎昊绝对不离开!” 秦父眼底的怒火明显成上升趋势,身为过来人,他自然清楚跟前的男孩是处于什么原因站在这里,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跟着这么个没教养,莽撞的人有所接触。 “你算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我的女儿?” 耗子喉头一哽,定了定神,神情严肃地看着秦韬的眼睛,一字一句,慷锵有力。 “我喜欢秦淼!” “我知道,她很优秀,可我就是喜欢她,不忍心让她受委屈,您是她的父亲,怎么能逼着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还把她关起来!您这是在囚禁她!” “她是人!不是鸟!不是动物!” 秦父脸黑如碳,莫名地被陌生人指责一顿,心里的火气不受控制地直窜天灵盖。 下一秒暴跳如雷。 “我是她的父亲,我有权利让她呆在家里,父母之宁媒妁之言,我想让她嫁给谁就嫁给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的事!” “你,还有你们都给我出去!” 他怒火中烧,直接推着耗子就往外赶,澜希趁他不注意,找好时机,紧盯着楼梯口的位置,健步如飞冲了过去。 “喂!你要干嘛?” 秦母见状不妙,赶紧往楼梯的位置跑,秦父也顾不得推面前的年轻人,紧跟着快步走了过去,由于太过心急,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 那条本就不太利索的腿部处的膝盖重重摔在地上。 “韬哥,你怎么了?” 秦母听到身后吃痛的叫声,记得双手一拍大腿,朝秦父的方向小跑过来,看到猝不及防的一幕,耗子跑到秦父身边,先一步将人从地上扶起。 秦母满脸关切地望着他磕到的那条膝盖,双手扶住他的林一条胳膊。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秦父一把甩开另一边的耗子,眼睁睁地看着楼上澜希跑去的方向,胸脯起伏不定,大口喘着粗气,横眉冷目。 “我能有什么事,你还不赶紧去二楼!” 秦母心中委屈,眼底的关切瞬间被秦父的话给浇灭,转身继续上楼。 耗子当下拔腿追了上去,其他人也没傻站着,一股脑地跟上了楼。 秦父攥着拳头,狠狠地朝那条有问题的腿捶打着,眼底满是无奈和恼怒。 上了楼,澜希找到了关着青鸟的房间,门口挂着一把老式大锁,澜希没有趁手的东西,深深呼出一口气,直接朝木门踹去。 “嘭!”地一声,将门踹倒在地。 屋里凌乱不堪,青鸟蜷缩在窗户 门倒地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那个久违的身影。 “老大。” “你来了……” 泪水再次充盈在她眼中,她想站起来,却浑身无力。 澜希心疼地冲上去,紧接着,耗子也到了门口。 望着里头那个瘦小的人,他的心仿佛被紧紧攥紧揉捏。 “青鸟,我来晚了。” 耗子的声线变得不稳,红了眼,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 原本清秀可人的脸上满是泪痕,面容憔悴,看不到一丝生气。 青鸟眼中闪烁着泪光,还没说话,人就昏死过去。 “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