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澜希小姐您没事吧。” 飞机上,澜希一个喷嚏从小憩中醒来,她摇了下头,整个人还有些迷糊。 “没事,可能,可能是有人想我了吧。” 她嘴角轻勾,余光瞥见萧玥有些僵硬的表情,看她好像心情沉重,便开口问道:“怎么了?你从梁家出来后就有些闷闷的。” 萧玥紧了紧嗓子,神色变得严肃。 “澜希小姐,我不太明白,梁广军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只有个口供,你就替他儿子还赌债,还联系人帮他儿子戒赌,是不是……” 她没继续往下说,澜希扬起淡笑,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样子很是轻松。 “你是想想说,这么做是不是太亏了对吧?” 萧玥动了动指尖,微微颔首。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不明白,而且想您这么做会不会太便宜了梁广军?” 澜希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别总是一口一个属下的,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他没有当年许莹的跟他在一起的证据,不代表许莹自己没有啊。” “您是说,许莹还保留着证据?可是已经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 澜希把脑袋靠在椅背上,侧目望着她,挑挑带笑的狐狸眼中像有璀璨星光一样明亮动人。 “她这个人,当时通过这些不正当的手段来竞争索取资源和金钱,再加上她又给梁广军介绍了那个放贷的人,手里的证据肯定还在,这些可是她紧急关头的保命符。” 当初,许莹和宋颖霏被赶出宋家后十分落魄,她手里要是没点东西怎么可能跟单家谈成婚事,只是不知道她把这些证据都藏在了哪里。 看了眼时间,侧头将视线转到窗外。 另一边,沈凌看着床上人,神色复杂。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袁寄夏在他的搀扶下,从病床上坐起,气色比之前好一些,眸底却隐隐藏着裹挟风暴的暗流。 “谢谢你把我送进了手术室,也谢谢你愿意维护我,可是你也只能做这些了,剩下的你帮不了我。” 不知为什么,沈凌觉得胸口有点堵塞,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无力感。 袁寄夏叹气,掀起眼皮,将沈凌的情绪看在眼底。 “对了,你怎么在产科?” 沈凌回过神来,扶了下镜框。 “我表姐快生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凑巧看到了你。”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默。 忽然,从外头传来清脆地高跟鞋声,听到这风风火火,紧凑的节奏,袁寄夏就知道是苏姐来了,这脚步声太熟悉了。 苏黎提着保温桶进了病房,看到沈凌后,简单打了个招呼。 “既然苏姐来了,那我晚点再过来。” 说着沈凌还不忘看了眼袁寄夏。 人走后,苏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保温桶里是熬好的鱼汤。 她端到袁寄夏跟前,叮嘱着:“快,趁热喝。” “真是麻烦你了,苏姐,你那么忙还跑来看我。” 袁寄夏脸上带着歉意,有些局促不安。 “嗐,没事,我今天正好有空,你可吓死我了,刚才沈凌打电话来说你急性阑尾手术,还跟我说澜希电话打不通,我一想她要么手机没电了,要么就在飞机上。” —— 澜希下了飞机,萧墨池早就等在机场外头,一眼就从人群里瞧见了她。 上了车,见澜希脸上稍有倦意,萧墨池伸手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 “累了就休息会儿。” 澜希轻轻地动了动脑袋,“我不累,就是有些饿。” “聚丰园最近出了新的菜式,我带你去吃。” 一听到聚丰园有新菜式,澜希的身体顿时注入了新的活力。 两人来到聚丰园,澜希先去了趟洗手间,没想到却听到了洗手台边传来熟悉的两道声音。 “妈,我不想跟刘长胜吃饭,你看他那个样子,色眯眯的烦都烦死了,最讨厌应付这种人了。” 许莹啧了一声。戒备地扫了眼厕所的门。 “别胡说,小心被别人听到。” 宋颖霏毫不在意,抽出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渍。 “怕什么,妈我实在不想进去了,不然我先找个借口走吧。” 面对刘长胜那个肥头大耳,胖的跟猪一样的男人,她就觉得恶心,要不是刘长胜认识国内顶级大导演,她才不会跟这个死肥猪一起吃饭。 许莹整理头发的手一顿,心生不满。 “你这孩子,妈给你找了关系,你走什么啊,你放心刘导就算有贼心,他也没这个胆,我跟他认识十多年了,妈还能害你不成。” 刘长胜当年可有不少把柄在她手里,要是曝光,肯定要进去踩几年的缝纫机。 “快,补个妆我们进去。” 许莹催促着。 要不是为了女儿,她也不想看见这个让她恶心的男人。 随着脚步声的消失,澜希从厕所隔间出来,要不是她执意没去包房的洗手间,还听不到这些消息。 “刘长胜?” 想来应该也是有把柄在许莹手上。 吃饭的时候,萧墨池发现澜希心情格外的好。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澜希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送,她吃的不亦乐乎,看见萧墨池探寻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