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希用手电照明,戴上塑胶手套开始验尸,验完这一具后紧接着就验另一具尸体。 忙活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才验完。 两人将棺材盖盖上,重新填了土。 做完一切后,澜希摘下口罩,长长舒出一口气。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 回到酒店,澜希洗了个澡和萧墨池通起了电话,简单聊了一会儿,刚挂断电话,就听到了隔壁的关门声。 察觉到一丝不对,澜希连忙换了身衣服跟了出去。 夜色越来越浓,夜空中嵌满了钻石版耀眼的繁星。 澜希打了个车来到了古武一族所在的碧落村,在车里,司机十分健谈。 “小姑娘,你这大晚上的来这里是参加葬礼的吧?” 这两天司机也拉了几个人来碧落村,听说村长去世了,碧落村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这个村子崇尚武学,村里还有武术学堂,据说村里的每个孩子都会武功,另外他还听说村里有人开了个公司,专门给人当保镖的,不少有钱人都请过他们的保镖,可挣钱了。 “是的,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来村子里学会几天武术,当时多亏有村长照佛,现在他不在了,过来拜祭一下。” 司机一听,没想到这女孩还有情有义啊,看了眼时间都九点半了,这么晚还要坚持去村里,司机索性一脚油门直接加快了速度。 三十分钟后,澜希下了车。 望着眼前的村子,咋舌道:“有钱真好!”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是统一的二层小别墅,还自带一个小花园,村里的路灯照亮了前行的路。 碧落村有一处的别墅跟其他相比,要大许多,别墅外还搭建了白色的简易棚子。 大门敞开,有穿白色孝服的人进进出出。 里面还时不时传来哭声。 —— 二楼一间屋子里,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拉着女人就往床边走。 女人满脸不情愿,脚步一直往后拖,看了眼门口,她压低了声音。 “齐泽意,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齐泽意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用力一把将女人往床上一甩。 “啊!” 女人身体失重,重重倒在床上,手腕处被捏的通红。 许是喝了太多酒,身体有些燥热,齐泽意脱下最外面的孝服后开始去解衬衫领口的扣子。 女人清楚地捕捉到了齐泽意眼底的欲望,她立刻从床上坐起,警惕地望着他。 “齐泽意,你要干嘛?” “呵。” 齐泽意冷笑出声,手上动作不停,直接把衬衫脱掉随手扔在地上,作势就往女人身上压。 女人一个激灵,迅速闪到一旁,眼底满是恼怒,男人扑了个空,转身坐到了床边,眉眼低沉望着女人。 “瑾瑜,我们是夫妻!三年了,你三年都不让我碰你,你有尽过一点妻子的责任吗?” 瑾瑜目光闪躲,有些理亏,可她实在无法过了心里那一关。 “现在爸的棺材放在楼下,丧事期间,你是疯了吗?竟然像做那种事!” “这种事怎么了?我们是夫妻!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齐泽意的老婆!并不是他莫南桦的老婆!” “闭嘴!” 提到这个名字,瑾瑜就一阵心痛,这个名字在她心里就是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 三年了,她以为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怎么?提到莫南桦,你心里不舒服了?你别忘了,他睡了潘子的女人!还杀了潘子!你难道忘了爸因为他被气的吐血了吗?” 他起身,一步步走向瑾瑜。 望着这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这几年,他活的实在是憋屈! 跟瑾瑜结婚以后,两人不仅没有夫妻之实,他还要帮瑾瑜养那个野种!这些怎么能让他不气,不恼! “我把六六视为己出,对他那么好,爸在世的时候,我也是对爸尽心尽孝,对你,我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了吧?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最后的话,他几乎是从嗓子里吼了出来。 四目相对,齐泽意眼睛红的有些让人发憷,平日里儒雅谦逊的样子俨然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瑾瑜,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我之前说过不勉强你,可是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齐泽意,瑾瑜愣了一下。 没曾想,下一秒,齐泽意直接抱着她就往床上倒,他像是在发泄愤,不顾身下的喊叫声,死死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一顿乱亲。 瑾瑜的眼泪无声无息滑落了下来,要不是走投无路,又迫于父亲的威压,她也不会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 察觉到身下的人啜泣了起来,齐泽意变本加厉地去撕扯她的衣服。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齐泽意狠狠地一拳砸向绵软的床。 “大师兄!大师兄在吗?” 门外的催促声,叫的让人心烦。 无奈之下,齐泽意只能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他只露出了半个身子,看到来人,他立马换上了平日里的面孔。 “什么事啊小武,我正准备洗澡呢。” 小武看了眼赤着上身的大师兄,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兄,刚才灵堂的灯一下子灭了,有师弟去检查了外面接的线路,发现只是灯泡的保险烧断了,我要不要现在就去村里的超市拿个新的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