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姬这段时间受惊了。主子吩咐过,姬请随我等去往,届时在拍卖会想要什么,就拍下来,凭姬喜好,当作压惊之用。”
“看来,妾之忠心、清白,从此可鉴了。”
程萋萋说不出什么谢主隆恩的话来,嗫嚅了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再不出声。
前来接程萋萋的几人都认为她是受惊过度,乍一脱困,需要缓缓,于是也没过多在意。
没想到路行一半,这沉默寡言的程姬突然偏过头来,问了一句:
“其实即使没有妾涉这一回险,魏县之困,也会解的,是不是?”
这下轮到他们沉默起来。
“无妨,小妇人一人之命,与一县之命,与大晋千秋相比,算不得什么。”
程萋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静,眼神却愈发坚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