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我还生怕哪天惹你不高兴了你往外跑。”
中也从她身上挪开后拾起茶几上那本尚未阅览完成的专业珠宝鉴定书籍,坐到左侧的一张单人布艺沙发。
中也没接这茬,他翻书转而谈起这月十五号攻打住吉会总部的事情。
“住吉会那边我真不担心,据目前我所知的情报,太宰早把那边的内部势力搅得一团糟,应该从中已捞到不少好处。”千里从沙发里爬起来整理露出双肩的衣襟,慢悠悠地解说。
“首领恐怕正是收到太宰的讯息才决定趁它乱,要它命。”白色衬衫扣到颈部,重新变回一副斯文得体样子。
“嗯?我才发现你对太宰的称呼变了!”中也合上书挺直腰杆新奇地望着她。
“那是因为有外人在,我带上敬称比较好。”千里无辜地眨眨眼,“毕竟我一个月前还只是个柔弱的文职啊。”
中也回想起她一箭冰封两千米的壮举,愣神好一会儿。
行吧,你开心就好。
“我还以为中也会问我太宰跟钢琴师他们之间的事呢?”
“这件事难道不是涉及到你想隐藏的东西吗?”我不该问,应当自己查出真相。
同时涉及旗会的小伙伴跟千里,甚至青花鱼也混在里面,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既视感。
摘下皮质手套的手抚过白皮书的封面,迟迟没有再次翻开。
“果然已经察觉到了吗?中也是怎么发现的?”千里双肘搭上他坐着的那一沙发的靠背,下巴贴着交叠的手臂。
“当然,关于我的任何事,只要你想问,我必定会知无不言。”使俩人关系变得更加亲近的方式之一,是我们一起成为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