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你妹妹可真有福气。”袁公公连声贺道。
手里掂着个荷包,塞回江乔的手里。
江乔愣了一下,方才皇帝喊着的名字,她是听错了吗?
“公公不可,以后江柔在宫里还劳烦您照顾。”江乔又将他的手抵了回去。
那荷包看着眼熟,分明是她早上送的那个。
“哎哟,您就别跟咱家客气了。”袁公公笑道:“能入了陛下的眼,以后就是主子了。”
“公公,您就收下吧。”江乔推脱道,又从袖袋里拿了一把碎银子添了进手里去,道:“江柔有今天还是公公提点的是,今儿光想着献艺的事,只能请公公吃个茶。”
“哟,您说哪里的话。”
“公公,方才陛下喊的是?”
江乔的话刚说出口,袁公公的骤然变了个脸色。
“其实,跟您说也无妨。”袁春喜叹了口气道:“陛下是个痴情的人,心里还惦念着忠义侯之女谢知盈。”
“方才喊的,是谢知盈的小字——轻卿。”
只是小字而已,不是名。
“这是旁人都不知道,还是陛下喝醉才说的。”
“江柔既然会跳破阵乐,不如将错就错,陛下对你们满意,也就是对云楚满意。”
“于父于母,那都是光宗耀祖的事。”
袁春喜拍了拍自己的脸,道:“哎哟,您瞧我这嘴关不住门。”
殿内的人都散了去,江乔也不敢走,呆呆地坐在偏殿门前。
侍卫见她一个弱女子,又是秀女,也没拦着她。
有些事情,明知道是雾里看花,却不想承认。
谢轻卿,怎么可能是谢知盈呢。
这些世家贵女不应该是举止优雅,浑身一股高不可攀的傲气。
“江乔,走!整点兔头。”
“江乔,你说为啥玉兰树就不结果子呢。”
想着想着,江乔有些想家里。
不如说,想谢轻卿了,不知道她病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