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同样喜好的人对喜好会保持尊重,所以对有共同喜好的人也会保持一种尊重。
就像王谦和从不说“打扮这是姑娘才会干的事,别给我弄。”这种既不尊重姑娘们也不尊重王白的话王白也没少听。
但就像别人大肆评价她的书一样,她没往心里进,也没选择和人争论。
左思右想,最终王白给王谦和辫了几个辫子,又把辫子束在一起,束在了脑后。剩下的头发披散下来,在发尾处把散开的头发系了个深蓝色的发带。
“爹,这回跟你以前差不多,就是发髻从脑瓜顶上变成脑后了,要不以后别改回来了得了,真挺好看的,显得年轻,嗯,貌美,”说着王白把系起的发尾拿在手里轻轻抚摸了一下,“尤其是这种,如今在我们小年轻里特别流行,这样梳既不像束发那样坠头,也不像披发那样容易乱还挡害。”
坐得笔直的王谦和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寻思又跟上回似的给我一剪子剪到肩膀咋拢都梳不上去那种呢。”
王白被这种反应的王谦和给逗笑了,佯装要拿起剪刀开玩笑道,“你要是想也行,我这有剪子……”
“哎别别别。”
……
每每陈迎秋同张笑愚聊起王谦和救他的时候,张笑愚也会想到当初张帅翊帅气持着一把刀在京中的夜色中三下五除二制服敌人后周旋好一阵最终被逼得没办法以后,掏钱买了张笑愚解决了这事情。
上次拍品的事情那时张笑愚脑子里全都是这件事情。不喜不悲,只是单纯地想到了这件事情。
她觉得师娘没什么错,当时的师娘只有两条路,一是一听就行不通的报官,半大个崽子在人手里跟鸡崽子似的,张帅翊敢报官对面就敢宰鸡崽子。二和对方打起来,这回走过路过的老百姓看到就得报官,肯定告张帅翊寻衅滋事。
“得,咱俩还是苦命鸳鸯,”一间,陈迎秋想都不用想靠门框边听张笑愚绘声绘色地讲着当时的遭遇。
“你俩啊,这叫撞了设定了。”
曹寄殊在一边看热闹地插了句嘴。
也不能说是插嘴吧,大家是都你一句我一句,想到什么说什么,胡说八道的也有的是,没人会挑这些的。就算是挑也心里挑挑罢了。真正不愿意和人群在一起的连理都不会理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