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感的刘木桦,而且刘木桦只还对两种人说话带刺,一种是陌生者,一种是像孟岚枫一样他觉得讨厌的人。
“自然,张老板那边不是已经申了令了?且也提醒我馆这申令,我店也已申令,到时若谁做出格之事,后果自行承担。”
刘木桦待人待客本就不似陈迎秋相当客气又面带笑容。虽说也是礼貌待人,但更加一板一眼些。
杨二三听他所言后,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因为刘木桦待人有些不亲切,总之轻轻叹息了一声。
但毕竟屋里安静异常,刘木桦又盯盯地看着比自己高一大块的的杨二三,所以对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问道,
“杨老板还有何事未完?可需我去办?现下距离闭馆时仍有些许时间,若是有何事,能提早完成最好。不然闭馆后诸位也没法继续留于此间。”
“无事。谢过。”杨二三同刘木桦行信国礼,以表感谢。
抱拳拱手,刘木桦后退几步,退到在楼梯口转身下了楼。
“杨老板,您怎么又不……”
目送刘木桦离开的梁邢皱了皱眉,在杨二三耳边低声问道。
许是顾及到了凌何班其他人正各忙各事,杨二三也将手拢在嘴边,用气声同梁邢小声道,
“你当真以为我像人解释人能够听?”
“啊?为什么不行?”
这下梁邢更懵了,坐到杨二三身边,凑到杨二三身边,做状继续听杨二三讲。
见梁邢做状如此,杨二三也不好推脱不说,于是无奈着继续耳语。
“我同凌何班已然臭名昭著,现如今不论讲些什么皆已覆水难收,更何况师父于名声实力均不顾,只在卖座多于否,在意赚钱与否。”
“事到如今皆是师父起初为出名挣钱而策划,我不过是他实施计划中的一环,他从不会管我功夫进步如何,还在何处差,在何处好,他只在乎我的表现或我接的活能挣多少钱,有多少名气。”
也许是没有外人,杨二三的语气逐渐轻松起来,也不装的文绉绉,而是注入感情且真掏心掏肺地同梁邢讲道。
“很小的时候师父就给了我一个构想,他先日日告我成了名的好处,告诉我不成名就会有被饿死的下场,让我对成名有幻想,把人生除了成名再没任何退路深深烙印在我心里。”
这些事情梁邢都知道,但每次听杨二三所言时,他都始终不忍心打断,只心里暗自发酸,静静听着。
偶尔还闹心,一闹闹一天,气得杨二三不愿意给他讲了。
“然后就是十年前通过给各路塞钱找人脉,官员富商什么的闭门谢客时,他就让我在外面没日没夜地唱。而且差点没把我送康王府去。”
“康王府啊,那是什么地方,小梁你也知道吧。”
梁邢点点头,“北山国康王,衣冠禽兽,且有凌虐之癖,被送去那处供他赏玩的不论男女老少,大都因心理压力郁郁而终。但好处是几乎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我自小生于北山与信边界,这些都有耳闻。”
“你知道后来为什么我没去成康王白吗?”
“因为我师父他说,如果我有了这样的黑历史,以后成名会影响我挣钱。我信了十年。”